薛梓羡彻底听明白了,简家是主谋,周家只是打手。
“摄政王,这是欲加之罪!”简鸿慌了,要挣扎着想起来,被麟卫按回去侧脸贴着笞凳。
历代皇帝最厌恶的都是结党营私争夺皇权,今日若将皇权之争闹到台面上,雷霆震怒,简家要遭灭顶之灾。
真有罪还是欲加之罪不重要,只要与“罪”沾上边就够了,再多说全是废话,南宫聿敛眸,不再言语。
陌青拿来一捆手指粗的麻绳,三两下把简鸿的手绑在笞凳下。
简鸿更用力的挣扎,侍卫直立笞杖将简鸿捣蒜一般捶趴下。
“呃……”简鸿来时刚喝的一盏茶差点喷出来。
“摄政王,这是滥用私刑,我要见皇上,我要面圣……”简鸿抱着笞凳怵惧大叫。
赛场嘈杂喧阗,他们又在马场外,简鸿把嗓子喊破了赛场那边也听不见。
简舒瓷想着,周家父兄和周敬汐全被拉去顶罪,摄政王的气应该消了。
她觉得自己的筹谋滴水不漏,就算怀疑了也无证据。简家有皇后做靠山,摄政王顾及皇上的颜面,明知是简家的手笔也会不了了之。
简舒瓷这样认为着,比武回到雅阁没看见简鸿,以为简鸿又去太子和皇上那儿寒暄,坐下来安生吃饭,想着下午痛痛快快战一场。
雅阁里,简府下人全都装聋作哑,受到皇上跟前顶级大太监安顺的警告,谁敢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