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秀被凤云瑶看得浑身发毛,不敢吱声。
文荣欠据写好了,衣容双手捏着两角拿起来吹了吹,呈到云瑶面前。
云瑶看看,满意弯唇,夸赞,“文大人欠据写得又好又快。”
言下之意,熟练。
“……”文荣嘴角抽抽,气得肺裂,语塞。
许琳娇没忍住笑。
高台雅座,惊风都笑得脸朝后面去了,生怕扰到南宫聿。
孩子生完,诊金谈妥,大家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元岱将一辆马车赶进赛马场。
马场的人都知道文家儿媳在里面生孩子,产妇不能见风、受凉,元岱同门口的守卫一说,守卫没二话,就放马车进来了。
元岱将车后门贴着营帐口,抖开从马场借来搭营帐的毡布。
石怵抻着一头,飞到马车另一侧,将马车与营帐中间的缝隙掖得严严实实。
文家人和戚家人都站外面瞧着,这是将戚语熹带走的意思。
帐里面,凤云瑶抱着孩子,稳婆和小怜、衣容一人一角将戚语熹用床褥兜着抬进马车。
马车里提前铺上厚厚的被褥,戚语熹躺上去,脚边燃着炭炉,被窝里再塞三五个汤婆子,丁点不觉得凉。
稳婆从凤云瑶手中接过孩子也上车。
元岱撤下毡布。
石怵赶着马车就走。
“等等。”戚彦商突然阻挠。
凤云瑶被戚家算计过,这样将戚语熹带走,他深深怀疑凤云瑶目的不纯,恐有报复之心。
云瑶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