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英这一路上,一会儿跟这个问声好,一会儿跟那个开个玩笑,走了一路愣是没一个人问出点啥来。白铁熊也跟个应声虫似的跟在姐姐后面给大家问好。
吴爷爷在心里不免琢磨,“铁英这孩子是原来就这样,但是因为爹娘在,所以不显山不露水?还是说这几个月懂事儿,长大了呢?这样倒也好,嘴甜,少吃亏。铁熊这孩子瞅着也闯荡了不少。”
村长家的院子就在村口那棵红松的对面。据说第一代村民逃荒到此地时,看到这棵当时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松树,觉得是看到了神迹,因此决定就在此地安家落户。
白铁英站在树下发呆……她的记忆里当然是有这棵红松的,在她家也能看得到树冠,但现在近距离看到单一根枝桠都比她腰粗的时候,就不免生出许多感慨。
从第一代村民到现在又是数百年过去了,这棵松树又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交替轮回,承受了无数的风雨雷电的洗礼考验,也见证了仙鹤村民的生老病死,荣辱兴衰……
昨天坐马车回来时,那直径得有将近两米的树干在马车的侧窗里仿佛定格了好几秒钟,当时她就寻思这棵树不得将近千岁了。而今天人还没走到近前,就已经在树伞的阴凉下了,这高度怕不得有十几丈!
“人在自然力量面前真的是太渺小了!”白铁英不免心中感慨。窃喜空间里也有一棵一模一样的红松的同时也有点郁闷,因为这棵树超过十丈了,所以空间复制的那棵树上面居然又是被白雾笼罩着。
“铁英,琢磨啥呢?”吴爷爷招呼了白铁英一句,自己先进村长家了,白铁英也回过神来赶快跟着进去。
“他大哥你来啦?诶呦,铁英和铁熊也来了,这可是好久都没见着你们了!”村长媳妇王奶奶招呼道。
“王爷爷,王奶奶万安!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二老久等了!”白铁英上前见礼道。
“王爷爷好!王奶奶好!”白铁熊照例跟在姐姐后头问好。
“诶呀,这么客气干啥?快进来坐。他大哥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去。”
“有劳弟妹。”吴爷爷打了招呼在条凳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