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你,上次是咋答应我的?不说帮你卖完山货就完了吗?这咋又整啥场了?”
“王爷爷,关于山货这事儿的可行性,今天傍晚我给大家分完钱咱们再说。但是食品加工厂这件事,别的都不说,单是这大股东,有京城里的,也有管着咱上安县的,我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
大家不用背井离乡,不用荒了家里的地,但凡能走能动的,只要是个勤快干净的,不管这厂子是挣是赔,我可以保证一年的收入不少于在家种地。这话我可以立下军令状,您看可以吗?”
“呵,你就折腾吧!白老哥,你都不管管吗?我是不知道你在外边儿挣了多少钱,能给老白家留下多少,但是也没这个折腾法儿吧?踏踏实实地买几亩地给她们姐俩留下不好吗?
还什么京城县城的,哪个你赔了能去管人家要钱的?到时候人家认识你是谁啊?你也不用给我立军令状,你就想想你能不能对得起你叔爷的养老钱?!”
“哈哈哈,王老弟,铁英多次说起你对她们姐俩的照顾,今天我算是见识了,要不是拿她们当自己家孩子,这掏心掏肺的话咋可能说得这么透彻。
老弟啊,我说这话可能不太合适,但我确实把她们姐弟俩当自己的亲孙女、亲孙子的。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铁英这孩子有主意不假,但是一心为老白家,为村里人也不假啊!
我们这一支的恩恩怨怨确实是说不清了,但是几十年过去了还能让我有机会回来,不说孩子,就是我也想为咱仙鹤村做点什么,哪怕是错的,哪怕赔了,算是我们这一支为村里尽的一份心力了!”
“哎!行,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王村长真是劝不动,也懒得劝了,就指着鱼鳞册说道:
“那你看这儿,你家原来的地不算,从鱼鳞册往外算,到塔头甸子大约是一里,从北山河到南山长约二里,所以那片荒地大约是七百五十亩。南山头那片地也能有个差不多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