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你王爷爷也不能差事儿。行,那这几件事儿我两天内给你个准信儿。你啊,小小年纪还挺能折腾,还别说,这还立事儿了!”
“王爷爷,您可别这么说,我顶多就算是有点小聪明,主要是因为知道有您和吴爷爷这样的长辈给我把着关呢,所以就稍微能折腾了那么一点儿。”白铁英说着,还用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下。
“哼,还用得着我们,你那叔爷不就够给你们撑腰了吗?”
“叔爷是叔爷,您是您,要从我这说,都疼我才好呢!”白铁英冲着王村长眨了眨眼睛。
“你呀,以前倒是没看出来有这么多心思。”
“王爷爷,你知道的,我就是有多少心思也没有坏心思啊!不是我替叔爷说话好,他在城里真的有口皆碑,不是个坏人。我叔曾祖那事儿……他也不知道啊!
再说从根儿上说都是咱仙鹤村儿的人,不是我吹,就他的医术,到时候咱村儿不也得益吗?这接下来的那啥,是不是能让他配点药啥的先撒下去?
完了回头我再跟他说说,在咱们村儿找几个伶俐的孩子跟着他学学,即便不成医,就是会认点儿草药也行啊,您说是吧?”
“哼,你说咋地就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你!”
“哈哈,我就知道王爷爷最好了!”白铁英听了王村长这就算是同意了的话,也算是放下了心来。于是跟王村长告辞,回了家。
吃完晚饭,白铁英用里外三口锅熬了凉茶,又把外面的水缸挪到了井边,把凉茶倒进去,留着第二天给来干活儿的人饮用,这样家里原来的那两个“下岗”的豁口碗也派上了用场。
虽然忙叨了一天很是疲惫,但是晚上她也没去空间住,怕第二天来人儿早,她再起晚了就不好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刚起来点着了大锅,就听见外面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这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