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只要每年能有那么个一两千两,别说派出几个军士护卫,我都乐意给铁英立长生牌位!”
“赵伯伯切莫如此说,铁英愧不敢当!”白铁英连忙站起来对赵将军躬身施礼道。
“赵伯伯,还请容许铁英多问一句,军士拥有良好的战力,应在多少岁之间?”
“哎!坐,坐!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之事,不值当这么正式。其实你只想着不同岁数的百姓去地里劳作一天,活儿出的多寡,就知道军士应在多大年岁了。”
“那是应在二十到四十之间?那咱们军中四十以上的军士又有多少呢?”
“铁英!”穆清秋立刻叫了她一声,“这你不该问!”
随即他怕白铁英多想,又轻声解释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你问了赵伯伯也不能说的。”
“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清楚,赵伯伯,是我失礼了!”
此时赵将军僵硬的笑容才柔和了几分,连说不妨事。
“赵伯伯,我可否单独与穆大哥说几句话后再来跟您说说我的想法?”
“好,你们自便,我去书房看看公文。”赵将军找了借口出来,让门口的亲兵都随他退下,给二人留了谈话的空间。
“铁英,周围百步无人了,你是要与我说什么啊?”
“跟我来!”
即便是周围无人,白铁英仍是不放心,带着穆清秋到了空间的都指挥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