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英,咱们且不说这事儿可不可行,单说你可知道这么做会给秋哥儿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他们是伤残病老了不假,但他们都是军士,一旦被人利用攻讦,秋哥儿的身份可保不住他,还会成为他别有用心最有力的证据!”
赵将军说得脸都红了,但这样的反应也在白铁英的预料之中,他要是没反应白铁英才该害怕,因此白铁英上前将茶杯递了递,笑着解释道:
“赵伯伯,您能这样为穆大哥着想,那我就更加确定我的决定是对的了。我知道您会有很多疑问和顾虑,您消消气,听我慢慢说好吗?”
见赵将军没言语,白铁英于是缓缓说道:“赵伯伯,我这么做的原因有三:
其一,以您跟穆大哥的渊源,我愿意相信您,也愿意帮助您,至于您信不信我不重要,只要穆大哥信我就足够了;
其二,我不会害穆大哥,所以我会很好的安排这些军士,也有能力不会让人抓住把柄。至于说万一有那么一个两个心思不正的,我想赵伯伯也不会安排他们退役到我那去;
其三,其实以上两条都不重要,这件事是我白铁英要做的,而且我坚信一定能做好。
赵将军,我确实无意冒犯,但我想说,作为统帅,您真的爱兵如子吗?”
“铁英!”穆清秋着急地打断白铁英的话,可他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只好给她一个祈求的眼神,让她说话委婉些。赵将军跟她“伯伯”、“侄女”地叫着,可不代表能让她捋虎须。
赵将军听见这话气极反笑,他将茶杯端起来,呷了一口道:“贤侄女,你无意冒犯也冒犯了,但我还是愿意给秋哥儿一个面子,听听你是不是在危言耸听。”
“赵伯伯好肚量!”白铁英先送了颗小甜枣,接着说道:“刚才我问您的话,其实是想说您‘当局者迷’,言语不当,还请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