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伯!这铁英怎么能当得起?”白铁英惊呼道。
“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的行为举止虽然与一般孩童并无二致,但你到底年龄尚小,满脸不甘,满腹委屈的样子,伯伯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赵将军摆手阻止了想要说话的穆清秋,接着说道:
“因着当时秋哥儿身受重伤,军医直言他只善外伤,不善内伤,所以我确实很着急。还有澜国奸细竟然敢在城门外就传递消息,这是视我大煜,视我赵明举于无物啊!所以我又烦躁了几分。
待得你又称见过秋哥儿,还恰好能拿出治疗他伤势的药物时,我便不由得将几件事联系在了一起,对你多有防备。”
“赵伯伯,”白铁英赶快打断了赵将军的话,知道他是啥意思就行了,可不能让人家再继续说下去了。
“换位思考,您做的才是理所应当的。是铁英不懂事,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就觉得别人应该高看我一眼了。其实道歉的话也是我早就想说的,但也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以来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来跟您道歉,您……接受了吧?”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伯伯说认你这个侄女可不是玩笑的。好,好,既然现在大家都说开了,那就从此旧事不提!
这件事伯伯承你情,上报中也不会抹了你的功劳。”赵将军拍了拍白铁英的脑袋继续说道:
“不用推辞,这是应有之理,哪个伯伯会不希望自己侄女更好呢?再说你也大了,很快就要嫁人的,伯伯也希望你能高嫁,而不用因为身份而委屈了自己。一旦朝廷有所嘉奖,那即便伯伯不在上安了,你也有自保的能力。
好了,我就送到这儿了。衙门该做的事儿自然有我,有诸位同僚,你都给我们说得那么清楚了,要是还不会就真成饭桶了!你且拿着这块令牌,去将你说想做的事继续做完,伯伯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