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挨了几下就嗷嗷求饶道:“娘子,你快别打了,哎哟,痛死了。”
陈氏见苗氏打她儿子,下手力度毫不留情,一时心肝肉地心疼起来,上去拉扯苗氏,骂道:“你个贱蹄子,勇儿不过是偶尔尝个新鲜,天下男人,哪个没这点毛病?你就这样打他?他可是你男人!你快给我停手!快停手!”
苗氏心里一股火气无处发泄,眼下就是逮谁咬谁,转头手上巴掌就落在了陈氏的身上,嘴里还骂道:“你个糟老婆子,嘴上说着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看待,现在你儿子欺负我,你就知道偏帮你儿子!你这个刻薄寡恩的短命鬼!”
陈氏听了这话,也回骂道:“不得了啦,我可是你婆婆,你敢这样骂我?!我要让勇儿休了你,把你撵回娘家去!”
秦祯在院中看了一会儿好戏,走到秦慧面前,伸手道:“把我的一贯钱还来。”
秦慧现下也看明白了,那一贯钱真是被他爹拿去讨好李寡妇了,只觉面上臊死了,
心里一边怪秦祯把这事闹出来,一边又怕秦祯手里的柴刀真砍在自己身上,忙从袖袋里将那一贯钱掏出来,还给了秦祯。
秦祯听着院子里打闹不休的好戏,扯着嘴角满意而去。
秦慧见她爹娘和祖母打成了一团,自己上去劝架,反而被她娘跟祖母一人推了一把。
听到祖母已经骂到要让爹休妻的份上,怕娘真被赶回了娘家去,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赶紧出了院门,往县城而去,想着把他哥叫回来主持大局。
这边秦祯出了秦勇家,许是乐极生悲,走到一处下坡路时踩着了一块松动的石子,溜了一跤,把脚给崴了,脚踝肿得像个小山包。
她担心就这么回义庄去,月月见了,又得担心地哭一场,便去后山采了些草药,拿去山洞中,准备将药捣碎了贴在脚踝上。
白虎峡中,竹屋的外立面已经铺起了竹墙,只是里面的地板还没有铺完。
韩慎便在露台上放了一个竹篮,将囡囡放在里面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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