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再像一开始学武一样求速成了。
韩慎知道三年内不可能把秦祯教成一个高手,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因此特意在锻炼秦祯的应变速度上下了苦功夫。他的武功在罗问给他调养了半年之后便开始逐渐恢复了,从那以后,他就做起了秦祯的陪练。
他的理论是“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若是秦祯每日都跟他这样的高手对练,那么当她遇到武艺一般的敌人时,便能游刃有余地应对。
三年下来,秦祯也的确练就了一副好身手。
尽管每次都被韩慎打得一败涂地,可秦祯也的确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
因此,就算是每次都输,秦祯也不会拒绝跟韩慎对练。
她点了点头,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于是,两人就从韩慎屋子的小窗直接翻身,跳到了楼下,又来到了演武场中。
白虎峡中的人见了二人这番,便知道又有精彩打戏可看了,这可是他们在白虎峡中最大的娱乐活动,纷纷抬了小竹凳,抓了一把南瓜籽,便围着演武场坐了下来。
韩慎持刀,秦祯持剑,他们二人手上的刀剑都是木头削制的,不会真的伤人,因此秦祯在招式上从来不留余地,至于韩慎有没有留余地,秦祯就不知道了。
他们二人在场内打得精彩,其他人在场外看得目不转睛。
月月如今已经长成了十六岁的大姑娘,眼见着韩慎手中的刀砍向秦祯的脖子,忍不住惊呼出声:“祯哥小心!”
秦祯专心应对韩慎的招式,没听见月月的喊声。
韩慎的刀刚砍下来,她手中的木剑便迅速格挡,将韩慎的刀格挡开去,躲过了脖子上的“一刀”。
两人越打越快,刀剑几乎都带着残影。
罗问看了,忍不住啧啧道:“韩大哥的武功原本就很高,又跟秦祯一起练了三年速度,现在他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能打过他的人恐怕很少。”
月月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手帕,担忧道:“那祯哥今天岂不是又要输了?她跟韩大哥打了这么多场,就没有一场赢过韩大哥的,心里肯定憋屈死了。”
罗问见了月月那紧张的模样,心中便有些不快,便闭了嘴不说话了。
囡囡坐在月月旁边专属于她的小凳子上,手肘撑着脸庞说道:“月月姐,放心吧。今天我哥不会让祯哥哥输掉的。”
月月扭头看着旁边的囡囡,不解地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