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听了,顿时清醒了一些,发现这事还真与他们有点关系,心中也焦虑不安起来。
为首的衙役说道:“阿妍姑娘可别煽动人心,若真是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会来。有人到县衙指认你就是杀害董二牛的凶手。”
阿妍不慌不忙问道:“他亲眼看见我杀人了?既如此,他可有说清我是何时何地杀了董二牛的?”
那衙役道:“他并未看见你杀人,但他看见你跟董二牛争执了。”
阿妍顿时笑了,说道:“这是什么证据,这么说来,东家娘子跟西家的婶子今日吵了一架,明日西家婶子被人杀了,就是东家娘子杀的人了?那这雍宁县中可是连夫妻吵嘴也不能了。”
围观的百姓们听了,都纷纷点头附和道:“是啊,这案子怎么能这么断呢?”
此时正巧姚煦、韩临与元枫路过,也加入了围观的群众中。
韩临听了阿妍的辩解,对姚煦说道:“简直太荒唐了!鸣忆,这个孙章义办案也太糊涂了吧!我大燕的父母官竟然就是如此给百姓们当家做主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姚煦听了这话,也是脸色黑沉,眉头紧皱,这几日他派出去查孙章义的暗卫已经查到了不少消息,却没有一个消息是正向积极的,他相信自己今日所见的这个案子,在孙章义所办的冤假错案中不过是九牛一毛。
那为首的衙役见百姓们的情绪越来越不激愤,就想快点把人拿下完成差事,便呵斥阿妍道:“伶牙俐齿,胡说八道,有什么冤屈,都等你到了县衙公堂上再慢慢说吧。”
说着就让随行的衙役们上去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