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杯酒接一杯酒的下肚,赵宗全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这袁文绍和白烨是老相识一般,这俩人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下午都喝的差不多了,沈从兴等人也都各回各家,烂醉如泥的顾廷烨,也被赵府下人扶去客房休息。
而只是脸颊微红的袁文绍,则并没有回家,而是坐在赵府堂厅的太师椅上品茶。
赵宗全平常喜欢种地,但还真让他搞出点门道来,每年都会收获不少粮食,自家也吃不了那么多,然后闲着没事干就酿酒,一来二去酒量比其他人都好。
年轻的儿子赵策英都喝多了,他就一点事都没有,这不从妻子沈氏手里接过茶杯后,还随口问了一句。
“仲宣,你和仲怀,是早就已经认识了吗?”
“叔父还真是目光如炬,和他认识可有年头了,称得上算是发小吧,仲怀在汴京出了些事情风评不太好,再加上被继母和兄长算计,因此才不得已用了白烨这个化名~”
袁文绍也没遮遮掩掩,把自己能说的全讲了,这事又也不是什么惊天大秘密,老赵早晚得知道。
“哦,这样啊~”
“叔父,你这酒后劲还挺大,我也得回家睡一觉~”
“哈哈哈~”等人走后赵宗全开心的捋着胡须,把几个年轻人全喝倒了,证明咱老赵还没老嘛。
……
第二天袁文绍给自己放了假,就是派人去衙门告病,这几年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小袁大人一向是“体弱多病”,起码一个月得病个七八天。
在自家的院子里边,听着几个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嬉闹声。
还对眼前的人调侃道:“白…烨,你怎么来我这了?”
“仲宣兄,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这化名也是迫不得已,那个毒心肠的继母小秦氏,联合我哥哥已经把我逐出家门,我还怎么好意思姓顾~”
一脸络腮胡的顾廷烨,现在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对以后的道路更是迷茫,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先是父亲不幸去世,本以为慈祥的继母又露出真面目,就连那柔弱的外室都是装的,带着儿子不见了踪影。
接连遭受到大事冲击,要不是从小被揍心里强大,他恐怕都有可能一病不起。
袁文绍倒也没多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