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但本殿下每一次想要触碰,但又感觉好远,遥远的不可触碰。”
伴随着低沉的话语,三皇子伸手向窗外,但当手伸到窗口的时候又停顿下来,最后还是满脸遗憾的收回手臂。
“以前站的太高,现在接触的黑暗太多,说白了就是矫情。”
谢草淡淡的说着,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一杯,直接拿起筷子,吃喝起来。
三皇子扭头看着谢草,凝视许久,有些不敢想相信的问道:“能和孔万书一起打造浩然天下,能够引领大秦改革,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此刻的我?”
“不是不能理解,而是只感觉你就是吃饱了闲得蛋疼,没事干去田间不用修为翻翻地,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会消散。”
三皇子指着谢草,气的手指颤抖。
“粗俗!”
“废话真多,就是脱离老百姓太久,距离他们太远。还是说说收获吧!”
谢草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三皇子纠缠,三皇子面对的问题本就是千古难题。
只要位置比别人高一点,就会慢慢的远离老百姓,这就是无解的问题,不是口上说说分工不同就能够消除。
与其聊着无解的问题,在谢草看来还不如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样还能得到相对的公平。
现在三皇子要做的事情,就是清查长安的各国暗探,为后续拍卖会进行打造一个好的基础。
只有有好的基础,才能为后面大秦改革打开局面。
“殿下不必有此心态,老百姓的快乐很简单,但同样也很难,简单是对他们而言,因为他们的欲望本就不大,很难是对统治者而言,因为统治者沟壑难填。”
三皇子一听孔万书这话,直接选择闭嘴。
这话题不能在谈下去,再谈下去,他父皇就是这天下欲望最大之人。
子不言父之过,这个话题对他就是死穴。
谢草看着闭口不言的三皇子,笑着嘲讽道:“继续说啊!说下去看看会是什么结果?”
“清剿暗探三百八十二人,至于这些暗探是隶属于哪里,还需要审讯之后才有结果。”
三皇子直接绕开谢草的嘲讽,而是顺着谢草的问题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