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轻哼：“我并不在乎你们如何选择，如果你们现在冲出去，我也不会阻拦。”

“选择在你。”

“并非是要问我如何做。”

“你可明白？”

项麟这会更是愣在了原地，虽然他有心舍弃柳诗滟，来换取东方月的陨落，倘若自己真的那么做，那又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赵武却是没管那么多：“项统领，这事你不好出面，就让我来做吧。”

“反正我就是个恶人。”

“做这事情也是应该的。”

“够了。”

项麟摇头：“赵武，告诉大家不可轻举妄、这东方月到底是成名已久。”

“倘若我们这个时候贸然出手，一旦中了圈套，可就是必死无疑了。”

项麟不好把私心说出，只能如此吓唬赵武：“对了。”

“同时安排人寻找殿下踪影。”

“刚刚柳诗滟一直跟殿下在一起，现在柳小姐被抓了起来，我担心殿下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项麟神色紧张，眼眸深处唯有担忧，赵武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一拍脑门：“殿下不会是出事了吧？”

“不行。”

“我得去找一下。”

赵武说着转身就走，压根就没有一点迟疑，项麟却是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呵。”

凌天将项麟这微小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轻笑一声：“怎么？”

“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暗暗窃喜？”

“啊？”项麟愣了下：“先生这是何意？”

“项麟，其实你是个聪明人，赵武其实也不傻。”凌天道：“也正是因为你们两人的选择，才会让我高看。”

“诚如所言，你跟赵武若是选择全力出手击杀东方月。”

“我的确不会阻拦。”

“不过……”

凌天摇头：“你们两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将彻底崩塌。”

“毕竟，人无信不立。”

“就像你们刚刚愿为楚婉儿选择对我出手，我却并不责怪一般，倘若我真有计较，现在你跟赵武已是一具尸体。”

凌天之言，项麟狠颤，心中对鬼面越发尊崇和好奇。

他甚至在想，鬼面到底是人还是神？

居然简单一下，就能完全窥探出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