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自己和华贵妃什么时候关系到这份儿上了？

宜修莫名其妙：“本宫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华贵妃忽然冷笑：“当然是聊你做过哪些亏心事了！本宫欢宜香里的麝香、芳贵人和欣常在的小产、废妃莞嫔舒痕胶里的麝香……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一样不是你的手笔？”

皇后面色有一瞬间的慌张，但她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贯的菩萨模样：“本宫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什么欢宜香里有麝香，舒痕胶里加了料的。若是欢宜香里真的有麝香，你的静珊是怎么来的？”

皇后竟然还在狡辩？

华贵妃疑惑，庄贵妃给自己的生女丹就很有效，按理说这次给的狂暴真言丸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啊。怎么皇后这老妇还能狡辩？她不应该干脆就承认了吗？

难道是药效还没到？

华贵妃在内心疑惑恐慌了一瞬，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怡欣。

她继续对着宜修输出：“你敢不敢对着神明发誓？发誓你从未害过皇嗣，从未害过妃嫔，从未害过臣妾！”

皇后避开华贵妃犀利的眼神，她强自镇定：“简直是荒谬！本宫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发誓？”

华贵妃刺激皇后：“你也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才不敢发誓吧？皇后，你做了这么多恶事，难道就不怕报应到你们乌拉那拉家族和你死去的大阿哥身上吗？你害别人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也是别人的心肝宝贝，其他妃嫔的命根子？你就不怕你做的这些事情被发现后糟了皇上的厌弃吗？”

华贵妃题乌拉那拉家族的时候宜修八风不动，但提起她死去的弘辉、提起皇上，皇后感觉自己的心中怒火陡然猛涨。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剖析一遍，让年世兰这只会莽的蠢女人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宜修冷笑：“呵！报应？本宫从不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种鬼话！本宫一心向善，只求保重自身的时候，本宫的扶正之路彻底没戏，本宫的大阿哥也没了。等本宫专注打胎，叫他的兄弟姐妹全都下去陪我的弘辉的时候，本宫的皇后之位却稳如磐石。”

“你说可笑不可笑？这难道就是报应？那上天可真是个‘以德报怨’的。至于本宫做的事情被发现后遭皇上厌弃，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