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芬见到妮莉出现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身上的二十四根肋骨有超过十八根都开始隐隐作痛。

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额头上有冷汗滴落下来。

妮莉和凯恩大主教身上穿着的都是一身简单的常服。

“师傅。”芬朝着自己的师傅打招呼道。

“嗯。”凯恩看了看自己的弟子，虽然伤势还没恢复，但是精神面貌还不错。

“你好，芬。”妮莉讪讪地朝着她说道：“身体最近好点儿了吗？”

毕竟是凯恩大叔的弟子，把人家给打成这个样子，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不好意思。

“无需介怀。”凯恩大手一挥：“我的弟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止步不前，与你的一战会化为她成长的资粮。”

“......嗯。”芬那一对银色的美丽眸子直直地盯着妮莉，许久后才收了回来，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双像是水晶一样的眸子盯着，妮莉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芬败在你的手下，是她技不如人。”凯恩笑道：“你作为芬的前辈，有空要多指点指点她，只有经历不断的失败，才能更好的成长。”

“好。”妮莉见银发少女的脸上没有什么不好的表情，也放下心来。

“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和你们交代。”凯恩负着手走到一边的架子旁边，观赏着藤蔓上盛开的花朵。

“这次的比赛，我一开始就觉得你的胜算不大。”他开口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会被两位圣子淘汰，没想到最后获胜的会是妮莉，你服气吗？”

少女咬了咬下嘴唇，最后开口道：“服气。”

语气相当平淡。

妮莉在旁边听的有些尴尬，被别人拿来当作是别人家的小孩子来教育自己的弟子了，搞不好会被以为是追到别人脸上耀武扬威？

小皮靴里面的脚趾头已经开始扣地了。

她一直是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应该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吧？妮莉这样想道。

凯恩大主教可不知道妮莉的心思，听到芬的回应，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服气就好。”

“虽然妮莉成为了教宗候选人，但是如果你要成为教宗的话，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还远远不到松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