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其实要怪也只能怪你们,既然你们只想要儿子,为什么不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掐死我们呢?
小主,
你们既要我们在这个家当牛做马,还要我们卖身为奴来供养他,凭什么?
就凭你们给了我一条命,每天那两口米汤吊着的命?.而对你们感恩戴德??我为什么不能恨他,因为最终从我们身上吸的血都是为了供养他。
还有你,你可以对哥哥好,但是一样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们活成了什么样,你真的看不见吗?”林芳芳把这么多年积郁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再惹我,哪天我要是自己想不开,你们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小舟听完觉得挺解气。
”你写了几封信?”小舟问。
“三封,一封给了同学,一封给了我初中的老师,我还寄给了一个人一封,你要不要猜猜是谁?”林芳芳笑着问。
“你寄出去了?那你应该是希望那个人立马就知道这事。而且应该不会跟你家里人站统一战线,有一定的做事原则,那,应该是你小姑吧?”小舟猜道。
“嗯,知道了一家人的底细,希望以后她不要为了这个家做出什么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林芳芳说道。
当一个人被伤得满身伤痕后,也许身上结出的痂就是她自己最坚实的盾,她就会一往无前无所顾忌。
“想好将来怎么过了?”小舟问。
“嗯,我想过一种不同的生活。摆脱所有的不开心。”林芳芳一边拔草一边说。
“会的,你复习的怎么样了?”小舟问。离高考还有大半年。
“还行,该背的我都差不多了,我想学文。”林芳芳说。
“那也挺好的,好了,我先回去了。”小舟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
“蒋蓉出事了,她估计会找你和我算账,你注意点。”林芳芳叮嘱她。
“嗯,知道了。”小舟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