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听,眼睛里立马冒出熊熊的火焰,刚想出声,小舟立刻用手捂上他的嘴,比了个嘘的动作,急切的说:
“别出声,我跟你一样,金向前跟我有恩怨。”
看大爷眼中的怒火消下去,她松开了捂着大爷嘴巴的手。轻声说:
“里面安全吗?可以到里面说吗?”
大爷没说话,让开了一条缝,弯曲的脊背好似拖着岁月的重担,小舟尽量屋看清了里面的样子,地上一个草铺,上面还睡着一个人。
岁数也跟赵村长差不多,六十多岁的样子。
屋里的一个角放着一只篮子。篮子里堆放着一些锅碗瓢盆的家伙什。
大爷走到草铺边,搬来了唯一的一张小木凳,示意小舟坐下说。然后自己在稻草铺上也坐了下来。
小舟没有多拖拉,把自己和金向东的过节说了,然后还跟大爷说了金向前取代金向东的事。
大爷一听完,手握拳头,一拳一拳的敲击着自己的双腿,不住的说: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向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想了好几年,都琢磨不透。”脸上恍然大悟之后是止不住的惋惜神情。
“当初,我孙儿才三岁多,跑脱粒机下面去,差点被卷进去,我们所有人都吓坏了。
我以为我的小孙子是保不住了,当时恨不得自己替孩子挡在脱粒机前。是他,不顾还在滚动的脱粒机,”
老人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