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跑了。
江知聿看着她跑的方向,哑然失笑。
入夜,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小舟看了下表,已经6点53分了,她跟家人说了声就进屋了。
看着马上要7点了,她心中默念了一声,她就到了早上的那扇木门前,她轻声敲了两下。
开门的还是赵村长,估计看到报仇有望,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比早上要好。
赵村长把小舟让进了门,继续搬过那张小木凳给小舟坐。
他还是坐到稻草铺上,早上那个老爷子也盘腿坐着。
两个老爷子差不多是席地而坐,小舟比他们高了不少,总感觉这样有点不好,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小舟从口袋里掏出两只洗干净的水蜜桃,递过去给赵村长,说是自己家种的。
赵村长接过,道了声谢,还感慨道:
“进来好几年了,没想到现在外面能种出这么好的桃了。”
小舟没敢接话,问到:
“村长叔,这位大爷怎么称呼?”
“你叫他友忠叔或者忠叔吧。他啊,都是为了我家天来和广熙才被关到这儿的,我对不住这帮老伙计。”
赵村长看着那位忠叔,说道:
“要是我自己被关到这边我也没话说,现在害了这么多人,我是真的无颜对他们。”
他好像被抽去了精气神,垂着脑袋闷闷的说。
“别说了,这事我们都是自愿的,赶紧跟人姑娘说吧,讲完也能早点回去,太晚不安全。”
“早上说到哪?”老爷子侧头问友忠叔,突的又猛一拍脑门,说:“哦,对了,我家小孙儿去省城住院。”
“我们在医院住了十天,要回家还是向东去买的车票,他还买了三张,可以让我们坐的宽松点,他说两个大男人抱着一个生病的孩子,挤在狭小的座位上坐五六个小时是真受罪。
他还给我们准备了吃食,特别是还给我小孙儿准备了橘子,之前我们说到过,在来省城的车上孩子晕车吐了,向东说怕车里味道不好闻,再晕车,孩子大病初愈,不能再折腾了。”
“嗯,那之后你们还见过吗?”小舟问。
“在省城没见过了,我们基本都是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