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连施时然,也是开个房,和衣躺下,睡醒了就去洗澡,然后换一身衣服,又去会所。
那几天过得就像战斗一样,每天睡五六个小时是常态。
会所的服务员,都是三班倒的,只有我们四个人是不分时间工作的。
终于回到广州了,反正我妈在,就索性在家里休息了。
顾天宇这是小别胜新婚,这个我们可以了解,我以后就别跟着秦淮安去上海了,这样我很快就变成小老太婆了。
女人不休息,就像缺水的花儿一样,就快凋零了。
男人就是累,人家很快就恢复过来了,钱要赚,可也要有命花呀!
会所上了正轨,三个男人轮流管理会所,我也不跟着他们去了,我只要在家里给他们订葡萄酒。
有些烈酒我也叫迈克给我找厂家,源头商一定要找到,不然就没有优势了。
酒的源头商家,都会经常聚会的,迈克聚会之前,说带我去见他们。
我又闻到了钱的味道,那些进口酒,很多都是一个地方的。
做广告的那些,已经是天价酒了,我找了一些低奢的,没有做广告的。
施时然比较熟悉这些,我跟他沟通了一下,就定了一些酒,发回去会所。
说真的,让我一个门外汉做酒的生意,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好在有迈克在,他每个品牌商,都给我做讲解,他们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