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的调查也有了结果,多方打听,再加上派出去的人暗中观察,果然发现陆定江和那个所谓的义妹暧昧不清。
两人根本没有分寸感,在外人面前俨然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苏父忧心忡忡的回了家跟苏母商量退亲的事。
“我就知道言言不会乱说的,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这分明就是没把我苏家放在眼里。”苏母怒气冲冲的说道。
苏父忙安抚她,让她小声点。
“既然陆定江非良人,这婚肯定是退定了,可是要如何退婚才能不损害我们家言言的名声?”
两夫妻犯了难,不管什么理由,人家一听退过婚多半都以为女方有什么问题。
这事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江月酒楼对面的吉祥酒楼歇业了,江月酒楼的店小二们都开心的以为是他们生意太好终于把吉祥酒楼搞得开不下去了。
纷纷去禀告薛彩月这个好消息。
薛彩月去看过,心情别提多好了,还为自己在古代能干一番事业而洋洋得意。
她不仅要开酒楼,等以后有了本钱,她还要做胭脂水粉,还要做服装布匹的生意,总之各行各业她都能行。
吉祥酒楼自关门起,路过的人只能听到里面敲敲打打,但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干嘛。
在吉祥酒楼装修的时候,苏言又去逛了两次街,然后选中了两个挨着的铺面,一个铺面做胭脂水粉,一个铺面做布庄生意。
她在外做生意,只让人叫她苏二公子就行,这个时代女子被叫公子也属正常,很多女子也都做公子打扮,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子。
女公子在这个时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也没人觉得她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