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机灵又听话,迅速躲进轮胎里。
胖男人朝明漪侧面扑了上来,抬手想要抢她手里的短刀。
他毫无招式的上前,大概是料定了自己靠蛮力就能拿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女人。
明漪也不惯着,一点技巧都没用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再一脚踢在男人下体将人踢出去。
拔了刀后看都没看一眼立马又攻击正面的瘦男人。
此时瘦男人原本向前的步子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冒出精光,开始观察起来。
他已经看出明漪有些身手。
不敢贸然往前。
胖男人的哀嚎和痛苦的叫喊回荡在整个仓库里。
他并没有退缩甚至更加怒气十足,捂着下体叫了几下就又冲上来。
高瘦男人看有人在前面挡刀,立马想要偷袭。
明漪反手握刀,蹲下旋腿踢在其中一个人的脚骨上。
胖男人立马倒在地上打滚,她上前朝着他膝盖猛的扎了一刀。
想剜了他的脆骨,结果刀刃卡在腿骨上,一时之间竟拔不出来。
瘦男人握拳想趁机袭击她的脑袋。
明漪暂时放了手中的刀,双手撑地躲掉。
随后又回去用力拔出卡在骨头上的刀,转身刺进高男人的后腰左肾处。
她打架从来没什么章法,不像苏子珊,喜欢挑个地方,喉咙或者心脏,一刀致命。
明漪从来都是哪里能扎进去往哪里扎。
她握紧刀柄往下一带,腰上就多了一条五六公分宽的口子。
短刀有多长,插进去就有多深。
再往下滑几公分内脏就跳出来。
胖男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要死,连忙往门口那里爬。
明漪追上他,把刀插进对方的跟腱里,挑断了他一条腿。
两个人都被她放倒,比她想象中轻松一些,
看来这两人平时做坏事的时候不靠身手,全靠恶意。
估计被害的对象也是弱势群体为主。
特别是又高又瘦的那个,满嘴的污秽,目露凶光。
明漪走过去时,他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她用刀尖挑着男人的舌头。
“都跟你说了,有孩子在,别乱说话,你偏不,现在记得下去和阎王说你不用进拔舌地狱了”
因为舌头已经没了。
什么阎王,她才是阎王。
话音一落,短刀就贯穿了他的舌头,直插到喉咙壁上。
明漪在余光里看见安安伸出头来看着。
连忙挡在前面说:“乖女儿,转过去,小朋友不可以看。”
安安似乎并不害怕,甚至还没有在车里时惊恐,像只小仓鼠一样缩回了轮胎里。
血腥味很快就弥漫了整个仓库。
明漪撕了自己白色衬衫裙上面的一块布擦干净手。
随后又把匕首上的指纹擦了一下。
其实不擦也没事,这两个人手上肯定不止有一条人命,职业习惯而已。
可惜了,今天穿了这么正式的衣服,还想着去领证呢。
她过去把孩子从轮胎里抱出来。
安安立马环上她的脖子埋在她身上。
明漪单手捂住她的眼睛抱着人走出了仓库。
这里荒无人烟。
连个方向都没有,她还真有点找不到路。
那辆面包车还停在仓库后围废弃的厂房里面。
明漪把小孩放在旁边,上去车里找了一圈,找到一个手机,可惜有密码
她有点不想和警察正面接触,但现在也没办法。
这里路都没有一条,网也有点难找。
好不容易拨通了紧急联系电话才报了警。
这地方离市区非常远。
根据天色判断,他们来的路上至少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已经出了京城。
明漪带着孩子坐在车里。
等着警笛声快点响起。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谢清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了户口本。
他给明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结果一直打不通。
谢清意不断的拨号,一直没人接。
他又气又恼又担心。
开着车到了民政局,才发现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不开门。
好像所有事都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明漪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不会真跑了吧!
这简直比他妈艺术戏剧还抓马。
他想起明漪说自己在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谢清意让陈南把方圆五公里之内的西餐厅都查了一遍。
最后在一条路上看见明漪的车停在路边。
定位发过来后,谢清意脚踩油门立即朝那里过去。
离得不远,两公里路。
他把车停在那辆红色的跑车旁边。
下车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里空无一人。
接着又去对面的西餐厅找人,餐厅居然关了门!
明漪的车还在这,她人能跑哪儿去?嗯。
谢清意心中顿感不妙,这次好像是真的出事了!
他把人手都调过来,随即又动用关系去公安局那边查了附近所有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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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有这一家西餐厅的监控被破坏掉。
对方有备而来,收尾收的很干净。
街道和门外围满了保镖,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