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弃忍不住的认真打量了下我,可能觉得我是真的没什么情绪起伏才继续说:“看开就好,反正日子是你自己的,努力讨自己开心吧。”
我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巧妙地转移话题,问道:“最近赌场里有什么新鲜事吗?”阿弃嘴角泛起讥讽的笑容,回答说:“赌场要是没有新鲜事,那才真是稀奇呢。”他边说边用手指向其中一个赌桌上的中年人,继续说道:“你敢相信吗?半个月前,经他手流转的钱都是以亿为单位的。”
阿弃的这句话让我不禁多看了那人几眼。确实,仔细一看,我发现那个男人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他的手指却显得异常白净,衣物也还算整洁,显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心中暗自感慨,半个月前的他,恐怕也算是在某个领域出人头地的精英吧。
我回过神来,目光聚焦在阿弃的脸上,迫切地问道:“他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让他这副模样?”阿弃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可不需要你的同情,他曾经可是风光的高端赌徒。”
“高端赌徒?”阿弃的话愈发引人入胜,我好奇地追问。
阿弃笑了笑,开始讲述这个人的往事:“他原本是我国内地一位基金经理,听说在他最巅峰的时候,每日仅佣金就能收入数十万。”
“那他怎么如今会在这里混日子?”虽然这人看上去还算过得去,但我仍旧难以想象他曾经的风光。
阿弃的目光追随着那个人,幽幽地说:“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是赌徒,就没有谁能保证稳赢。据说他给别人推荐的几个基金同期都遭遇了困境,导致客户不再信任他,最后失去了工作。”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人,感叹道:“所以,就把自己的战场放到了澳门?”
阿弃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淡地说:“差不多吧,不过有时候,运气这东西也挺欺软怕硬的。他来澳门玩赌场,就没怎么赢过。最开始,他是在贵宾厅玩的,不管怎么输,他都坚持不懈,不离场。直到贵宾厅待不下去了,他才降到大厅。然而,他依然不愿意离场,仿佛还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哦,看来他还挺执着的。”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