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滔和王鹏辉从京能投资出来后,王鹏辉去了怀柔区王家老宅,应该是想去找王润生,但看到王润生不在老宅后,就回到了酒店,再没出来。秦滔和王鹏辉分开后,直接回了秦家位于内务部街的四合院,和他包括肖庆坤在内的圈内好友聊了一个多小时,肖庆坤等一众好友离开后,胡海波十分钟前进入秦滔的四合院。”
王逸风眉头微蹙地盯视着邓莎莎:“胡海波去了秦滔家?难道秦滔想利用胡海波对付我们?”
邓莎莎撇了撇嘴,耸耸肩头:“或许秦滔与何家的交易还没结束,所以秦滔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王逸风思索片刻缓缓摇头道:“何家应该撑不了多久,最多一个月,香港法院就会判何家败诉,必须赔偿经纪公司拆借股票的亏空。利用胡海波,用正当手段和京盛集团竞争,别说一个月了,就算给他们一年,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要从非法途径对京盛集团下手……”
邓莎莎疑惑的歪着脑袋盯视着王逸风:“非法途径 ?”
王逸风嗤笑一声,伸手摸向口袋,想起口袋里的香烟由于方蓉蓉怀孕,所以没带上来,只得尴尬的长叹一声:“要让一个公司快速陷入困境,一是从公司的资金上下手,但京盛集团目前只在银行贷了五亿左右,以我手里的资金量,随时可以还上,想必秦滔和胡海波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们不会从公司资金面上下手。公司经营管理方面,也不可能仅用一个月,就能让公司陷入因困境,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外部压力,通过不正当手段诋毁关键人物,影响企业声誉和运营。 贿赂或擒贼先擒王,干扰企业决策和管理。如果这次我被秦滔诬陷成功,公司董事长涉嫌违法行为,京盛集团的声誉势必受到重创,但我躲过了秦滔的诬陷,剩下的就是公司的经营了。”
“经营?”
王逸风微笑点头:“如果时间充裕的话,秦滔约谈胡海波,只要给胡海波一些政府部门的大项目,让胡海波以森海公司的新材料产品和我们打持久的价格战,就能让胡海波对他们言听计从。但时间紧迫,秦滔能等得及,何家等不及,所以秦滔也只能从京盛集团新材料的产品质量和继续栽赃这两种手段让京盛集团经营出现危机。”
邓莎莎皱眉想了一会,语气疑惑的问道:“肖庆坤帮秦滔栽赃陷害你,胡海波从京盛集团的产品质量上对我们下手?”
王逸风沉吟中轻叹一声点了点头,转身走回麻将桌前,看着方蓉蓉笑道:“别玩啦,通知公司高层,一个小时后,全部到公司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