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寒又给自己和秦飞云倒了杯酒,随即举起酒杯:“我明白,那么,就让我在此祝愿你前路似锦,得偿所愿。”
秦飞云虽然已经在醉的边缘,还是举起酒杯说:“谢了,今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张口。”
两只酒杯清脆地碰在一起,两人一饮而尽,秦飞云只觉得有些晕乎,说:“箫寒,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凤箫寒起身扶着秦飞云送他回房,当秦飞云躺在床上后,还不到一秒就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凤箫寒就着月光看着眼前人醉酒的睡颜,伸出手在对方湿润的唇上蹭了蹭,“飞云啊飞云,真真人如其名,这就要飞走了么。”
替秦飞云盖好被子,凤箫寒出了房间站在月光中,一时间心绪纷飞,一向坚定清晰的心,也泛起了波澜。
翌日,秦飞云起了个大早,他原本是想偷偷走的,却发现凤箫寒起得比他还早,已经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书了。
凤箫寒一看秦飞云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怎么,飞云这是想不告而别?”凤箫寒把书放在桌上,看着秦飞云。
秦飞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我想不告而别,我这个人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