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领命离开,凤箫寒瘫倒在座椅上,有些出神地看着虚空,虽然心痛,可他不后悔,他愿意做那个背负一切的人。
一个时辰后华清端着药进来,恭敬地把药放在桌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
凤箫寒抬了下眼睛,说:“怎么不走,有话说?”
“是,主人的决定轮不到我来质疑,可主人真的要这样做吗?主人是知道的,秦公子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日后被他发现,只怕要伤了感情。”
凤箫寒顿了顿,说:“我的事的确轮不到你来质疑,下去领罚。”
“是。”华清转身离开,凤箫寒看着眼前的汤药,最终还是端起离开。
秦飞云径直回了卧室,脑子里的混乱和内心的纷扰让他疲惫不已,他和衣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任凭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将他淹没,没一会儿他又陷入了混乱的噩梦。
“飞云!飞云,你醒醒!”
秦飞云挣扎着睁开眼,见到凤箫寒正皱着眉看他。
“箫寒,你怎么来了。”秦飞云坐起来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你做噩梦了?”凤箫寒问。
“嗯。”秦飞云不想回忆刚才的噩梦,什么冻成冰块的凤箫寒...也太恐怖了。
凤箫寒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说:“来,这药是凝神静气,帮你恢复内力的,喝了吧。”
秦飞云这才看到凤箫寒手里端着一碗药,他点点头接过一饮而尽。
“咝...今天这个药也太苦了。”秦飞云皱着眉头把碗递给凤箫寒,凤箫寒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说:“飞云,你...就不怕我害你吗?”
“害我?怎么害?”秦飞云的舌头在嘴里转了两圈,苦涩的味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