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云接着问:“自上次一别,你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宇文恒明还是一脸苦相,说:“其他都挺好,只是玉卿他现在身为掌门,和我渐行渐远。上次武林大会之后,我几次去找他,他没有一次答应见我,算起来,我和他也有很久没见了。”
秦飞云知道这两人之间还有感情,只是被责任感捆绑,无法自由自在地做自己。
“说起来,这次柳兄弟会去武当山吗?”秦飞云问。
“我也不知,但想必是会去的,这次他新任掌门,需要有个机会亮相,武林大会在合适不过了。”宇文恒明说。
“既然如此,不如你我结伴先去武当?我...嗐,我这个名义上的盟主还得去镇场子,你既然要去参与比武,早些去熟悉环境也是好的。”秦飞云迫不及待地想找个目标,找件事去做。
宇文恒明思索片刻便应了下来,说:“也好,就算我继续纠缠,玉卿也不会见我。和秦兄弟一起,还可以切磋武艺,长些本事。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就出发。”
“好!明天就走。”
屋顶上的华清见屋内安静了下来,便悄无声息地翻身落在客栈后的窄巷内,把刚才所听到的内容全部记录下来,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城外跑去。
城外二里,此处是树林边界,凤箫寒的马车隐在树林之中,而他手里拿着华清飞鸽传来的纸条,当他看到那句:“两人一同进了客栈后进了宇文恒明的客房”时,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想马上冲进客栈抓人。
凤箫寒将手里的纸条随便捏成一团扔了出去,随即深呼吸两次告诉自己宇文恒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