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云皱着眉,“什么意思?”
凤箫寒倾身往前又按倒了秦飞云,笑眯眯地说:“你全身都很敏感,不止耳朵。”
他说着眼睛上下扫了一圈秦飞云,秦飞云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正如凤箫寒所说,他似乎能感觉到凤箫寒的视线在抚摸自己。
他红着脸推开凤箫寒,“大清早的别闹了。”
秦飞云连滚带爬地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说:“我要洗漱,你先出去待会。”
凤箫寒笑着经过秦飞云,故意蹭到秦飞云的手臂,在他耳边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秦飞云恼羞成怒,直接追着去打凤箫寒,可凤箫寒此时像是脚底抹油,他连个衣角都没抓到。
他只好默默在心里又给凤箫寒记了一笔,咬牙切齿地说:“不急不急,以后总有他还的时候。”
他洗漱过后,穿好衣服,将凤箫寒放在床边的红玉手链和玉佩又戴了回去,“这平日里戴习惯了,这些日子不戴总觉得少点什么。”
他习惯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珠子,心想原来习惯是一件这么恐怖的事,就像他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凤箫寒,这些日子即使他知道凤箫寒就跟在身后,却还是觉得空虚。
吃过早饭两人终于谈起恢复记忆的事。
“飞云,我得告诉你,我依旧没有把握这样做不会伤到你。”凤箫寒皱着眉说。
“没关系,无论怎样都比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晕倒的强,更何况...箫寒,那是我的记忆,应当属于我。”秦飞云很坚决,如果他的症状如同凤箫寒所言,那简直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的炸弹,如果是在不要紧的时候也就罢了,而他如今身在江湖,难免某一天就会陷入危险,若在那个时候发作,岂不是要命?
凤箫寒叹了口气,说:“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也陪你赌这一次,赌你不会有事。”
秦飞云给凤箫寒一个安慰的笑,说:“当然不会,我的运气一直不错。”
他说着拍了拍凤箫寒的手,“所以现在需要我怎么做?”
“你去床上躺着就好。”
秦飞云闻言去床上躺好,说:“我好了,你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