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跟着张冠南进了武当内院,秦飞云一进来就觉得这里看起来十分协调,顺眼,心想或许是道家讲究,所有的陈设都恰到好处。
凤箫寒拉着秦飞云走慢了一些,和张冠南错开位置后小声问秦飞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因为一只烤鸡,这位前辈答应要教我一套自创功法。”秦飞云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张冠南听力极佳,他回过头来对凤箫寒说:“你还不知道?这小子上次可是和别人在一起,还让我闹了个误会,以为那个金刀门的小子是他相好的呢。”
凤箫寒知道张冠南口中之人必定是宇文恒明,暗搓搓地磨了磨牙,笑着对张冠南说:“原来如此,那我还要多谢前辈,愿意教我家飞云。”
张冠南被肉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啧,还用不着你谢我,谁让这小子的烤鸡好吃呢。”
秦飞云拉了拉凤箫寒,小声说:“你该不是还在吃醋吧?”
凤箫寒笑着说:“吃醋?吃什么醋?倒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烤鸡呢,哎呀,真是可惜。”
“好了好了,等这里事情结束,我就去给你抓鸡,给你烤,行了吧!”秦飞云连忙说,他从凤箫寒的笑容里看出了这人明明就是在吃醋,而且已经快要被酸死了。
凤箫寒的笑终于自然了一些,说:“那我可就等着吃了。”
张冠南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是只鸡,都这般计较,”随即对秦飞云说:“我看你,还是再找个好些的人吧,不然日后有你头疼的。”
秦飞云还没张口,凤箫寒抢先说:“不知前辈可曾有过心爱之人?”
张冠南被噎了下,说:“你这晚辈怎么打听前辈的私事?”
凤箫寒优雅地笑了笑,说:“既如此,前辈又怎知我心?对心爱之人,自然是想要和他一起经历所有的事,大到生老病死,小到一口暖饭,若不能彼此相伴,岂不是白白浪费光阴?”
张冠南瞪了一眼凤箫寒,“罢了罢了,说不过你,心眼小嘴还利,啧。”
秦飞云有些抱歉地对着张冠南笑了笑,说:“前辈还请见谅,他...只是、只是有些敏感,不喜欢别人说我们之间的事。”
张冠南翻了个白眼,“得,这下我成了多余插嘴的,不说了,快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