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肇熙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样气短,无法呼吸,更别提他全身都似针扎般的疼。
“注意呼吸,不可憋气。”凤箫寒冷静地吩咐道。
李肇熙全身的肤色越来越红,几乎让人觉得这人要爆体而亡的时候,凤箫寒眼疾手快地将李肇熙的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全部扎破,只见几乎是纯黑色的带有腐败气味的血水流了出来。
凤箫寒放了一会儿血,直到这些血水已经是正常的红色时他又迅速拔掉李肇熙身上的银针,并吩咐王庆帮李肇熙擦干净身上的污血,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
李肇熙的呼吸渐渐平稳,而他本人经历这一番足足有半个时辰的放血和疼痛后,已经昏睡了过去。
凤箫寒对王庆说:“按照这张药方抓药,等殿下醒来就喂给他喝。记住,这几日的饮食要注意多补些肉类,切不可太过清淡。”
“是。”王庆恭敬地接过药方,问:“敢问赵医师,殿下还有多久会醒?奴才这心里担忧。”
“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三个时辰。好了,你去备药吧。”
凤箫寒擦了擦手,让秦飞云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李肇熙的寝室。
待二人回到屋子,秦飞云小声说:“没想到他内体有那么多毒血...”
凤箫寒又洗了一次手,说:“那还不是全部,这样的治疗还得重复至少十次,而且这才只是初步的祛毒。”
秦飞云闻言瞪大了眼睛,“什么?!要那么久的吗?”
凤箫寒笑了笑,“只有这第一次间隔需要久一些,之后每天都需祛毒,最多半个月就能结束了。”
秦飞云闻言略微松气,“那就好...”
“不过我一直奇怪一件事。”凤箫寒悠悠地说。
“什么事?”
“按照飞雨所说,李肇熙想要用无相殿的秘法来治好自己,却又为何在这个时候另找其他人来医治自己?”凤箫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