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板薯挖不了,夏清月折返回去挖了那四株山药,顺带挖了几株山茶花带回去。
接下来,她想把山茶花挖挖,多抓点鱼,待在天坑里暂时不出来了。
下午的四个多小时,她跑了三趟,挖了十多株山茶花回去,没来得及种,天色快黑下来了,紧赶着去把鱼笼收了。
她站在溪流里收鱼笼,黑黑站在岸边昂首望风。
忽而,黑黑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唔唔声。
熟知它的夏清月立即明白有危险来临,她顺着黑黑的视线看去,见到有几个人从对岸林子走过来。
他们越走越近,很快来到溪流岸边。
是三男两女。
其中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手指夏清月,“欸,你们看,那个人手里有鱼笼,看着装了不少的鱼虾呢!”
另外一名瘦成皮包骨的中年妇女激动地道:
“是啊,我们在溪里抓了几天的鱼,只抓到了一些小的,要是有鱼笼,肯定能抓到不少大鱼!”
“去跟那人借鱼笼用一用。”年轻女子娇声道。
没说话的三名男子紧紧盯着夏清月手里的鱼笼。
其中一名年纪比年轻女子稍年长几岁的年轻男子的视线慢慢移到夏清月身上,目光不怀好意。
“她还有一条狗,好壮实啊!”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惊叹道,眼里浮现出贪欲。
年轻男子的目光黏在夏清月身上,“爹,表哥,我们过去找那姑娘说说,让她借给我们。”
被叫表哥的那名男子长得又黑又壮,他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狂咽口水,一双眼睛黑沉沉的,视线在黑黑和鱼笼上面来回转动。
哗啦哗啦,三个男人踏脚入溪流。
然,没走两步,迎面接连射来三颗石子,擦着他们的脸而过。
“不要过来!”
夏清月手举弹弓,神情冷漠,平静的眼底涌起杀意,她紧紧盯着那三个男人。
“姑娘,你别激动,我们不是坏人,是想跟你借鱼笼。”年轻男子露出自认为非常友好的笑容。
“不借,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离开!”
岸上,年轻女子跺跺脚,娇声娇气地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我们不过是借你的鱼笼用一用,又不是怎么了!”
“姑娘,我们不是白借,等我们用鱼笼抓到鱼了,会分一些给你作为报答。”年长男子试图劝说夏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