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月还在沿途找了一些干柴,砍好捆成六捆装绑到背篓。
回到天坑,她把吃用的两口大水缸清出来一口。
水缸约有六十多厘米高,口径三十厘米左右,是陶缸,是此前夏大松夫妇俩共同用黏土烧制而成的。
为了做出这么大的陶缸,他们夫妻二人历经一次次的失败波折,不断吸取经验做出来了。
那一次,他们一共烧了三口大陶缸,还有一口是有细微瑕疵的,放在杂物房里。
夏清月使出吃奶的劲儿,推着缸一点点地挪出来。
缸子沉重,推在泥地上一点儿都不顺滑,完全是靠蛮力挪动,挪到洞口外,感觉要了她半条命。
停下来歇息了几分钟,她继续挪,好不容易挪到水田后边数百米的阴影地,越靠近水田那边便是天坑底下,是要遭受太阳暴晒的。
挪好两口大缸,并找来三个旧了,但不影响使用的木桶,夏清月没有歇息,找出扁担,挑着两个木桶外出去溪里打水。
由于水流小,木桶放下去要等一会儿才能接够一桶水,她一次打两桶水回去,倒进缸里。
来来回回打到天色都黑了,缸子木桶都装满了水,夏清月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腿快废了。
她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大气,嗓子眼呼哧呼哧的,快冒烟儿了。
天黑了,视野不清,夏清月稍坐着歇息了一下,回到厨房点燃蜡烛,然后猛灌了一杯蜂蜜水。
清凉的水喝下去,不仅润了嗓子,还浇灭了体内大半的热火。
多么甘甜的水啊,根本不敢相信没有水的日子该怎么过。
时间不早了,她煮了一碗素汤粉,加了多多的小白菜,不可一日无素菜。
其实她是想吃凉粉的,但一想到凉粉还要过凉水,立马不想吃了。
中午炕的饼子还有两个,她保存在阴凉之地,拿来看看闻闻,没有坏,能吃,放到锅里煸炒了两下算是加热了。
后灶的鼎罐里烧着从溪里提回来的水,那是给黑黑烧的洗澡水。
黑黑今日跟蛇缠斗打架了,不洗一洗的话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