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四月中下旬,她的大姨妈快来了,这个时期的身体抵抗力较平时弱,得好好注意。
看着灶边码放的一米来高的柴,心里莫名觉得很安心。
烤着火,喝了两碗红糖姜水,驱散周身的凉意,她去把河鲜分出来,大条小个有籽的分开。
分完,她将从外面割回来的鹅肠草,野菜剁碎,掺和些米糠小鱼小虾喂鸡鸭,兔子吃的是野草。
鸡圈的干稻草窝上卧着好几个鸡蛋,她进去捡起,有四个鸡蛋的手感和外壳颜色有点不对,惊喜笑道:“受精鸡蛋,又可以抱养小鸡仔了!”
鸭圈里也下了蛋,得了五个受精鸭蛋,两个普通蛋。
“可以啊,还是得要营养跟得上才行。”
兔子圈里的兔子有好几只清瘦了,她想着近来得做点黄豆粉给它们吃。
都中午了,上午走了那么久的路,早饭消化完,她饿了,转去杂物房准备割点腊肉做炖菜吃。
腊肉是去年做的那些,挂在杂物房的竹竿上,剩下几十斤了。
她站在凳子上拿刀挑选割哪块肉,选着选着,惊现有几块肉的旮旯缝隙里有白色蠕虫蠕动。
一阵恶寒,头别到一边,打了几个干呕,赶紧把有虫子的肉挑出来,提着丢到灶边。
生虫子的有五块,表面起了绿色霉菌的有四块。
这些肉算是都毁了,吃不得了,她统统丢进灶里火烧。
竹竿上仅剩下几块完好无损的,下雨天潮湿,怕它们也长霉生虫,统统弄出来,架在灶边烘一烘。
“希望有点用吧。”
她挑了根腊猪蹄,一条腊五花肉,兑温热水洗洗刷刷,斩块上锅放到后灶炖。
鼎罐里倒米煮饭,水烧开后,拿盖子挡在上面,倒出米汤。
干杂菌倒水泡发上,她戴上斗笠,提上菜篮子,去菜地择菜,顺便看看水渠的情况咋样。
水渠有一块地方被夏大松修出一道口子,夯实了土阶梯,她踩着走下去。
水渠里的水大约有一米多深,总深度约有四米多深,种在浅水区域的西洋菜都被淹没,不见踪影。
“看着有点不妙啊,不下雨了就开始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