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远在山谷的韩知柏过得并没有像夏清月想象的那么好,他日日做的时间最长的一件事便是在屋檐下失神眺望远方,要么是带着小白去密林转悠。
接下来的日子,夏清月待在天坑不再外出,每日射箭锻炼身体,加强体能训练,看书练字,合理安排时间。
她一般是每天下午午睡起来了看会儿书再练字。
练字是比较废纸的,还好她当初买的是最便宜的草纸,很粗糙,但不影响使用。
前世拿惯了笔杆子写字,如今拿毛笔来写,对她来说是一项艰巨的挑战,起初写出来的字一团黑墨,完全看不出来字型。
经过不懈的努力,后来慢慢转好,先是写出字型了,到后来一笔一画间渐渐有了笔势。
在此过程中,她最大的收获是在练字的时候会全身放松,静心凝神,专注力大大提高了。
房间窗户微开,夏清月端坐在窗户前提笔练字,凉风吹拂,拂动了垂落在她脸颊边的碎刘海。
为了有个地方写字,她专门把另外一个房间的床头柜搬过来放在窗边当做书桌。
她还记得那次去韩知柏家里救他,为了找药,满屋子转着找,堂屋右边过去有两间偏房,其中一间好像是书房,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都是书,还有材质不错的案几,笔墨纸砚等物品。
那时情况紧急,再加上是在别人家里,她没顾得上细看。
韩知柏一个人独居,他的家人呢?
他家外面的阵法是谁设的,那么厉害的手笔,想来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韩知柏。”
嘴里轻念着这三个字,手中的笔在草纸上写下最后一笔,收手提笔。
桌子上,数张草纸上写满了“韩知柏”,字迹娟秀。
夏清月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韩知柏”,惊呼出声,“呀!”
她想得太入神,不觉中竟然写了这么多。
手拿起几张草纸叠合在一起,薄薄的纸握在手里像有火烧着一般滚烫,热度顺着指尖传遍全身,她感觉到脸颊烫烫的,站起身用另一只手打开窗户。
“怎么有点热啊?”
想了想,她明白了,“都六月上旬,是夏季了,难怪不得有点热了。”
自话自说的她自动屏蔽了外界传来的哗哗雨声,吹来的清凉微风。
“唔唔唔!”
在外面玩的黑黑跑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