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谷,天色擦黑,夏清月把小黑牵回圈里,去家禽房剁野草南瓜,再拌上一些米糠,拿去喂鸡鸭猪。
兔子羊小黑吃野草就行了。
厨房小侧门敞开,里面亮起暖黄温馨的火光,做晚饭的韩知柏往来走动,身姿高大挺拔,如山崖边一棵历经风吹雨打,依旧挺立的松柏。
夏清月提着装了猪食,已经空出来,脏兮兮要洗的木桶,她从屋檐下路过,无意抬眸,一眼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人,瞬间浅笑嫣然。
晚饭两人吃鱼肉韭菜,鸡肉白菜饺子。
黑黑小白吃鸡肉白菜馅的,没加佐料,它们吃得香喷喷的。
吃完,韩知柏去洗碗,夏清月把她从天坑带来的三麻袋鸭绒弄出来。
没处理过的鸭绒很脏,味道也大,去年她处理鸭绒工序多,拿干山茶花一起蒸,最后是晒。
想到山茶花,她想起来两件事。
一件事是她想把天坑的山茶花树移栽过来,放在那儿无人经管,保管挺不过今年的冬季。
第二件事情是前两个多月住在天坑,随着猪油快用完了,她擦脸擦手的护肤品也跟着用光,这么久以来,手脸没有保养,日日在干活,明显粗糙了一些。
她伸出自己的手对着饭桌上的油灯照看,手黑了几度,尤其是十根手指的背面部位。
洗好碗过来的韩知柏看到她一脸心痛的表情,关切询问:“清月,怎么了吗?”
“你有没有觉得我黑了?”她仰起小脸走到他面前。
被问的韩知柏仔细凝视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我瞧着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我黑了,你再看看我的手!”她又伸出自己的小手。
“手背好像是黑了一点,以前我娘用过一名叫七子白的药粉敷脸,坚持下来,有所效果,今天晚上我就可以配来做。
对了,我还曾在几本书籍上看到过记载关于女子养肤的面膏方子。”
夏清月惊叹道:“果然多看书是有用的!
我原先做过蜂蜜猪油膏,用蜂蜡做的山茶花面膏,话说咱家不是养了很多蜜蜂吗,那一块块的蜂巢用在何处了?”
“以前是将蜜液挤压出来后就丢掉那一块块的渣滓。
去年上半年,渣滓一不小心掉进水里,水面上飘起油花,我以为这是蜜蜂产的油,便拿来炒了点青菜,味道有点怪怪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