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事儿要叫我。”他一步三回头。
“去吧。”她冲他摆摆手,将房门掩上。
两人各自回到房间睡回笼觉。
辰时过三刻,睡着的韩知柏惊醒过来,他快速穿戴整齐,开门去到对面房外。
敲响门等待片刻没有回应,他轻手推开门至一小条缝隙,看到床上躺着一抹黑影。
守了她一整晚的两小只听到动静,齐齐扭头看过来,它们的两双眼睛亮幽幽的,像一盏盏发光的小灯。
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察看夏清月的身体情况,体温正常,脉象对比昨天也好多了。
“你还会把脉啊?”她睁开眼,笑得眉眼弯弯,刚睡醒,说话时的语音带上点厚鼻音,尽显娇憨。
收回手的韩知柏微怔,没料到她醒了,下雨天,外面天色还未亮,房内昏暗,她的五官显得模糊,唯独能看到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像极了漆黑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他摸黑提起绒被掖紧,嗓音温柔,“多年前,爹自行钻研了医术,在这方面上有一些见解,他教了我一些常见的医术。”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是哦,我喝的药都是你配的。”
“今天好像有点晚了,我去做早饭,做好了送过来,你再歇一歇。”
“好。”
早上很冷,她想着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保险点,免得不小心受了凉,加重病情要遭罪。
睡是睡不着了,她支起身子点燃油灯照明,外披一件鸭绒衣服,身后放一个枕头,靠坐在床上翻阅韩知柏送来的那些书籍。
一本书的内容写了这个世界各国各地的趣闻轶事,夹带着当地的风土地貌和习俗,她看得正上头,房门敲响,韩知柏端着木质托盘进来。
盘子里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主食是一碗红枣红豆粥,不稀不稠,煮得红红的,豆子都翻沙了。
菜是一小碟清淡的黄瓜干咸菜,一碗嫩得一碰之下,duangduang颤动的蒸蛋,一碗香菇炖鸡,还有一碗素炒绿豆芽。
每样菜分量不多,种类丰富。
今儿她的鼻子稍稍通气了,能闻到一点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