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你没事吧?”一名怒马族战士担忧道。
“少族长,我以为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没想到蔓蔓好心告诉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你居然这样对他!”
云树生气地道。
本霸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云蔓蔓,再扫了一眼对云蔓蔓异常维护的三名雄性,忍不住丢下一句:“愚蠢。”
他施施然走了,自然也不会关心,云蔓蔓嫉妒到扭曲的手指,将地都抠出了五个深深的大洞。
见对少族长走了,云树等人为云蔓蔓抱不平的同时,也在紧张地盯着轻敌。
云蔓蔓飞快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朝着他们虚弱的笑笑:“没关系,少族长年少脾气大,你们别为了我和他起冲突。”
“毕竟人家是猛兽族,我们两个部落都需要依靠他们的庇护,才能安全。”
“我没关系的……”
云蔓蔓坚强地道,却仍旧红了眼睛。
“只要能拆穿云蔓蔓的阴谋,我……我没关系的……”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向后倒去,云树急忙接住她,发现,云蔓蔓已经晕过去了!
她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指甲上全是因为长途爬行而留下的伤痕。
“蔓蔓!蔓蔓,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一名怒马族兽人懊恼地捶了捶脑袋!
“我不应该顺着蔓蔓的,应该先带着她让我们部落的巫医看看伤势。”
“可怜蔓蔓为了大家的安危,忍着伤痛告诉了两名少族长这么重要的消息,人家却不愿意领情。”
“那……我们直接告诉白山族长?”
有人提议道。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可白山族长和本雷奔族长不知道去哪了,我们怒马族的族长现在正守在他们的睡觉的地方,等一见到他们,就戳穿云汐的真面目!”
云汐还不知道,她一时没来得及抽出手对付的小渣滓,仅仅因为一天一夜的时间,除了遭遇非人折磨之外,也另有奇遇。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撮人,永远都不会审视自身,他们总是习惯于将自己的不幸遭遇归咎在别人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一丝慰藉,暂时忘却自己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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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蔓蔓看似昏迷,眼珠却轻轻转动着。
她轻轻抚摸着尾指上的骨戒,心中暗恨:“云汐!不管你多么厉害,在真神的面前,总是不堪一击。”
“只要将你驱逐出部落,戒指中真神残魂,就能夺走你的异能,让其生长在我的身上。”
“你的神奇空间,还有兽神的赏赐,都是我的!”
“我!云蔓蔓!才是这世界的宠儿!所有优秀的雄性,应该匍匐在我的脚下,受我的驱使!”
怒马族的雄性,不知道云蔓蔓心中九转十八弯的心思,只是发动了图腾之力,卖力地朝着部落巫医休息的地方赶去。
云蔓蔓暗自摩挲着骨戒,用意识沟通:“真神大人,待会真的要掠夺巫杖的力量吗?”
“若是怒马部落的巫医暴毙,我又该怎么脱身呢?”
“蠢货!都说了,到时候我会分出一部分力量控制住那个巫医,只要你能在天亮之前,将那个云汐引到巫医面前,将巫医的死嫁祸给她,你就是安全的!”
“可是……”
云蔓蔓心中还是不甘,巫杖封存着兽神的部分力量,真神大人要全部拿去,甚至不肯分出一丝帮她修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