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卓兮也好久没见到师父......师伯了吧,给他们多看看。”
正说话间,夜胧跟乌夷王夭夭也往这处走来。
“师叔,师伯!”夜胧也恭敬地打招呼道。
“嗯,你辛苦了。”奚阳收回审视卓兮的目光,朝夜胧回道。
他的眼神又扫向侧面过来的乌夷王跟夭夭,夭夭远远朝两位福了福身子,跟着乌夷王又走近了些。
“感谢两位前辈赶来相助,晚辈安澜,幼时.....师承西山路竺师父门下。”
啊?
木青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卓兮跟夜胧也很是震惊。
他在说什么?他师父是路竺?不是石及?他姑姑王氏之夫?
从始至终,他们三个都默认他幼时在西山之时,肯定是师从石及的。
“你?你师从路竺师伯啊??不是石及师伯吗??怎么没听你说过??”木青实在忍不住,看向他后发出一连串疑问。
“木青也没过这个吧?”乌夷王看她一眼,无奈地笑笑道。
“可是......你不是偷了路竺师伯的文鳐鱼吗?还有他的紫色玉剑璏!”有师父师伯在这撑腰,木青索性不再顾及什么,把想问的都问出口。
乌夷王眉头皱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文鳐鱼之事的确与我有关的,但事出有因,后来......我已经向师父请罪了......紫色玉剑璏?木青为何会知道那个东西?这是幼时师父赠给我的,后不慎遗失了,难道,在你那?”
“额.......”木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玉剑璏木青才对他的商队紧追不舍的,难道是别人偷窃的赃物?这一切是阴差阳错吗?
“那......”木青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师父师伯,算了豁出去了。
“路竺师伯受伤之事,与你有关吗?”
乌夷王脸色瞬间黯了下来,神情无尽伤感地回道:“弑师吗,木青当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