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唐天忠好狠的心,虎毒不食子,难道他不知晓不能生育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疑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方鹤安握紧拳头,双眼猩红,常德年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开口道:
“别乱来,我知道你心里有嫂夫人,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如果你一旦对唐天忠动手,我们之前的计划无疑是满盘皆输。”
“那她,可有生命危险?”
方鹤安这才轻轻松了松拳头,担忧唐溪的身体会有什么隐患,不安的问常德年。
“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说的难孕子嗣,还有她那双手长年泡在冷水里,到了冬日会有龊疮。
我开个药方,每日两次,还有这瓶治疗她手上龊疮的药,每日在手上抹一次,最好是晚上就寝时抹,吸收好。”
“多谢。”
认识方鹤安将近十年,第一次听他说谢谢,还真是稀罕,难不成成个婚能改变人的性子?
“还有事儿?”
方鹤安对常德年这个表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总结就两个字:多事。
听到这句话,常德年的表情瞬间垮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嘛,利用完自己就没有情谊可讲,说扔就扔,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人,说白了:重色轻友。
“有事啊,方廷之,你载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瞧着嫂夫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除了对你有救命之恩以外,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可以吸引你的地方。”
“那是你瞎。”
嗯?这方鹤安几个意思?大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常德年被气的跳起来,指着方鹤安。
“方廷之,你几个意思?重色轻友,是吧。
我要去告诉范锦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忘恩负义?谁对谁有恩?”
方鹤安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常德年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是嘴欠才会说那些话,活该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