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监梁炜,教女无方,任其在宴会上肆意折辱我朝常胜将军家眷,今,革职查办,罚俸一年。
女子充妓,男子流放岭南,将人带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皇上。孽障,还不快请罪,快给将军夫人道歉,快啊。”
梁思念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几句话就让整个梁府陪葬了,她由呆滞变成轻笑,再到大笑,然后双眼充满了泪水,倔强又不肯落下来,怨毒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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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溪,你满意了?我梁氏全府上上下下因为你,充妓的充妓,流放的流放,满意了?”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而已,本夫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做过一件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梁姑娘,梁府如今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连累的他们。
是你的执迷不悟,是你贪心让这一切发生的。
不管我出身如何,既已经嫁给了方鹤安,本夫人就会做好将军夫人该做的事情,他一天不弃我,我便不会离他而去。
不管我配不配得上,只能是他方鹤安说的算。
更何况,这是皇上亲自赐的婚,梁姑娘就算再不满,也得忍着,再不济,也可以得到他方鹤安的欢心,本夫人从头到尾也从未阻拦过。”
是啊,唐溪一开始就不反驳,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御赐的婚事,不是说分就能分的,事成定局,后悔又有何用。
梁思念也不再反驳,任由侍卫将他们带走,离开宴会,从此再无内侍监梁炜,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如若她没有那么冲动,一切是不是不一样的结局。
一场闹剧结束,崇安帝也有些力不从心,而后吩咐李焱亲自操办,自己则回去养心殿歇息。
“郭公公,伺候父皇好好歇息吧,别忘了请御医把把脉。”
“哎,奴才省的。”
哈里克从出场到现在也未说过一句话,心定着呢,也不怕底下的人怎么笑话,怎么议论,不得不说,他的忍耐力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努尔萨利赫的越俎代庖,还有他的轻视跟不尊重,哈里克都选择无视,任他折腾,使劲儿折腾,后面打的才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