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回到恭亲王府后,立即召集了墨家军的将领们,商讨应对当前局势的策略。
与此同时,范煜和苟沛然也展开了对朱治漳一家的抓捕行动。
朱治漳得知消息后,企图带着家人潜逃,但最终还是被范煜和苟沛然率领的军队围住。
“朱老爷这是要去哪儿啊?
大理寺已经为诸位泡好了上等的西湖龙井,朱老爷不去品尝指点一二,只怕说不过去吧。”
苟沛然本就性子纨绔不堪,不同于方鹤安的冰块脸,他最喜的就是笑着办事,这笑可是带血的,可别被误导了。
“苟沛然,你就是条走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抓我?没门。”朱治漳也是硬气的很。
看着这样的朱治漳,苟沛然“噗呲”的笑出声,而后是“哈哈哈——”笑起来,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恐怖,就像是阎王索命一般。
“朱老爷,言重了不是。沛然只是想请诸位到大理寺一聚,没想到竟惹来了误会。既然这样——
来啊,除了我们的朱老爷,其余人,一、个、不、留。”苟沛然笑看着一众老小,他可没有菩萨心肠,什么稚子无辜。
他只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苟沛然,你不得好死。”
“啊——”
“老爷,救我。”
“快走啊——”
随着苟沛然的一声令下,大理寺的人如潮水般蜂拥而上,凄惨的叫喊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响彻了整个黑夜。
经过大概一炷香的激烈鏖战,朱治漳以及他的儿子朱子昂被制服,他们的头发如乱草般松散,身上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苟沛然,你个狗贼,活该你是个无根之人。”
朱子昂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然而苟沛然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苟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朱公子与苟某是一样的。
可惜了,朱老爷这偌大的家业却无人继承。
来啊,我们借花献佛,将朱老爷的那些稀世珍宝统统打包好,本卿要亲自送到皇上面前,说不定还能升个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