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徐悦夕在发抖,岳仁松连忙把徐悦夕抱回床上,让候在门外的侍奴和男仆们进来。
待他们把东西都放下后,徐悦夕让他们都退出去。
“公主,你疼成这样,如何自己来?臣是你的夫郎,照顾你是臣理所应当的事!”
在岳仁松看来,他们之间有了婚约,那徐悦夕就是他的妻主了,他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徐悦夕很坚持,她才刚接受他,对他都还不了解呢,怎么可能让他做这么私密的事。
最后岳仁松还是退了出去,待徐悦夕自己去如意空间里收拾好自己出来后,他才进去。
徐悦夕躺床上后就不想动了,她好冷!
现在一月份还没有过完,天虽没下雪,可却异常阴冷。
平时她不觉得如何,但现在正是她身体虚弱的时候,体内寒气肆虐,她浑身冰凉。
“公主可舒服点了?”岳仁松问道。
徐悦夕点了点头,盖了两床锦被,她又吃了止痛药,虽然还疼,却比刚才好多了。
或许是因为有了话题,岳仁松开口道:
“抱歉,臣父亲是个粗人,言语粗鲁,让公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