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人也持同样的态度。
徐悦夕能怎么办?人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想留下来看看她怎么治病,她又不可能撵他们出去,只能答应了。
“上官太子,昨日听你说了解蛊之法,本宫特意去问了父皇,才知原来本宫很小的时候服用过极寒草,或许本宫的血对‘噬心蛊’有用。
本宫想请教一下,如果用本宫的血解蛊的话,本宫该怎么做?”
“哦?无忧公主竟然服用过极寒草?可是如此一来,您的身体……”
要知道,极寒草药性至阴至寒,寻常女子若是服下此等寒药,必然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啊!上官离满脸忧虑地望着徐悦夕。
“本宫的身子并无大碍,上官太子只需将解毒之法告知于我便好。”徐悦夕回应道。
“解这蛊毒,一般是以极寒草作药引,再加其他解毒之药一起服用。倘若这血液中蕴含极寒草,那么可直接取这人之鲜血喂食患者便可。
然而,无忧公主,这放血之举难免会留下创口,且绝非几滴鲜血即可奏效,您当真甘愿承受这般苦楚吗?”上官离眉头紧蹙,关切地问道。
这女子娇弱,受点伤都是大事,更何况是放血。而且她看起来比一般女子更加瘦弱,这再一放血,她岂能受得住?
“为何不愿?白泽太子心怀善意,专程前来参加本宫的婚礼盛典,孰料竟遭逢自家侍从暗下毒手,本宫着实悲痛万分,又岂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徐悦夕义正言辞地说道。
说实在的,她也不想救啊,她的血很宝贵的。可是她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他的老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呢?她可不想嫁给那个老疯子!
既然她要娶侧夫,她肯定得选年轻的,长得帅的。再说了,她救了他,让他去跟他爹斗,她的国家能省去一大串麻烦,如此一来,她流点血也值得了。
“无忧公主大义,既然如此,在下来帮公主吧。”
有御医在此,许多医疗用物一应俱全。上官离吩咐旁人备下两只带盖儿的小罐子后,转头对徐悦夕道:
“无忧公主,接下来我会划开你的手腕取血,可能会有点痛,还请你忍耐一下。”
“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吧。”
徐悦夕轻声回应,说话间暗自运起体内灵力,右手双指朝着左手腕处轻轻一划,刹那间猩红的血液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