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恨你,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也许你不在乎,你只在乎自己内心的这件事情,到底是否完成了。
你只在乎,自己会不会让青史留名,你从来也没有在意过,自己麾下百姓的死活,这对于任何一个百姓来说,你这样的皇帝,都是不称职的。
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你既然已经坐上了这天下共主的位置,那么,你就必须得让你自己治下的所有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历朝历代的王朝皇帝,暴君和昏君,并非是没有能力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而是他们不愿意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只想着自己奢华成分风,只允许自己过得好,自己过得是否顺心。
甚至。他们就根本没有看得起自己治下的这些子民,他们甚至觉得自己治下的这一些子民,其实都是一群卑贱的奴隶。
一旦这样的皇帝心理,已经不将百姓不将自己治下的子民,当人来看待,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你的死活呢?
你的死活,对于他们来说,恐怕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所以,历朝历代的暴君和昏君,才会让国亡的那么快速。
当然,也有一些暴君、昏君,他们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导致国家灭亡,也许,后世他的那一些子孙,他的那一些孩子,依然能够帮助王朝重新复兴。
但是,这暴君那昏庸的能力,却永远也不可能被磨灭,被无数人牢记于心,辱骂你数百年,数千年,永不停歇。
朱标自然也不希望,他们大明王朝会因此而覆灭。
现如今,他既然有了能力,能够穿越时空,那他自然能够帮助自己大明王朝的,也自然也会帮助大明王朝。
大明王朝也可以说,有一部分是他着手创建的,这一点,他自己内心自然也非常清楚。
所以,他不愿意大明王朝出现任何问题,也不愿意大明王朝会因此而覆灭。
所以,他才会出手,才会穿越各个时空,前往其他的位面,去拯救大明王朝。
现如今,他也知道,为何朱祁镇手底下的情报来源的那么慢,而且,为什么每一次敌军都能够清晰知道他所在的确切地点。
甚至,能够提早几天在那里提前埋伏,不得不说,如若绰罗斯·也先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又怎么可能会攻不下一个区区2万守军的北京城呢?
事事料敌先机,提前埋伏,这已经是军神级别的人物了,为何连个北京城都打不下来?
很显然,有人出卖了朱祁镇,有人将朱祁镇的消息传递给了别人,行军路线,还有传递回去的消息,都被拦截。
所有的消息都得不到,那么,又如何打仗呢?
谁都知道在战场之上最重要的就是情报,一旦你没有情报,那么你在战场之上就犹如一个瞎子一般你在战场之上就是一个瞎子,那么,你又如何能够打胜仗呢?
在战场之上,情报来源是最最主要的,一旦你没有情报来源,那么,你根本就不可能战胜敌人。
所以,在战场之上,情报来源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你无法得到战场之上的确切信息,那么,你想要战胜对方,根本就不可能。
小主,
而敌方掌控了你一切动向,那么,你又如何能够战胜得了对方呢?
现如今,朱标也想要搞清楚,自己内心猜测,到底是否是真实的,如若这一切猜测全都是真的,那么,他也得找朱祁钰算算账。
对于朱标来说,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一些通敌叛国之人,这一些通敌叛国之人,对于整个大明王朝来说,都是耻辱。
“啊啊啊......!”
“大,大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胆敢称朕?你是想要造反吗?”
“真没想到你这人居然想要造反,而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想要问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抓本官。”
“但是,你称呼自己为朕,这就是大逆不道。”
“现如今,你只要放过本官,那么,本官还可以当做今日之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并且,刚才你说的这些话,本官也可以直接当做没有听过,现如今,只希望你能够早点将本官放了,否则的话,本官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孰轻孰重,还是你自己掂量掂量清楚,你要知道,你现如今抓的可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抓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敢抓朝廷命官?”
“不仅如此,还直接自称为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你居然敢敢在这里自称为朕,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一旦被朝廷的人知道,那么你在劫难逃,必死无疑。”
“现如今,你赶紧放了本官,只要你放过本官,本官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礼。”
这锦衣卫男子看着面前的朱标,瞳孔内缩,他没想到,面前的朱标居然直接自称为朕。
要知道,这可是皇帝才能够拥有的,一旦有任何人自称为朕,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所以,他知道,面前此人肯定会害怕,如果,能够让他内心胆战心惊,也许自己还能够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也不知道,朱标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胆敢自称为朕。
这可是任何皇帝,都不允许出现的,一旦被朱祁镇知道,有人胆敢自己称为朕。
或者,其他人知道,朱标自称为朕,恐怕想要杀死他立功的人,都不在少数。
现如今他内心也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再不逃走,很有可能,最终自己也没有任何能力,能够活下去。
现在,他也不知道面前的一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见他们身上衣着,好像是亲军都护府的人。
但是,这一些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有见过朱标,也不知道朱标到底是什么人,要知道,他可是掌控情报网的。
面前等人到底是谁,他居然都不知道,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人,并非是有什么实权之人。
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也认识那一些有实权的人,这一些拥有实权的人当中,根本就没有面前的朱标。
面前的朱标,根本就不是那一些掌权之人,自己也没有见过他,而他又自称为朕,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哪怕朱标是亲军都护府的人,也必须得死。
所以,他也想要利用朱标内心的恐惧,只要朱标真的恐惧了,那么自己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如果朱标在自己威胁之后,没有露出丝毫恐惧,那么,他也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活不过今晚。
“噗呲......!”
“啊啊啊......!”
而面前这男子没有回答朱标的话,平安抽出匕首,再次插入了刚才那男子的伤口之上,然后转了转,让面前的这男子,痛的面色煞白,全身都在颤抖。
可面前的男子想要动,却根本动不了,被旁边两个亲军都护府的士卒押着,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疼痛和恐惧。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自己好好考虑,接下来,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朕的问题很简单,你说出幕后主使。”
“说了,可活,答非所问,一个字,切一片肉。”
“朕倒要看看,你身上的肉,能够切多少刀。”
朱标看向面前的男子,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用脚直接踩在了那一把匕首上。
“啊啊啊......!”
男子面色煞白,眼眸之中满是惊恐之色。
“吼......!”
而此时,一道九爪神龙冲天而起,双目血红,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将龙头靠近,这龙头,比他的人还要大数倍,极为恐怖,无尽的气势冲天而起,直接压在了面前的这男子的身上。
“龙?龙?这?这是?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龙呢?”
“而且居然是一条真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面前会突然出现一条龙,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感受到了面前这恐怖巨龙的威压,瞳孔内缩,眼眸之中充满了恐惧之色,全身都在颤抖。
小主,
他也是第1次见到龙,而且是第1次见到真正的龙,以前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龙的存在,龙只在于传说之中,可从来都没有任何人见到过。
而他们大明王朝的天子被称之为真龙天子,但是,那也是人,而并非是龙啊?
可为何,面前的朱标,居然能够召唤出一条真龙呢?
这也太离谱了,让男子内心充满恐惧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无尽的震撼。
毕竟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真正的龙,而现如今的龙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不仅如此,就在自己眼前。
甚至,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这一条九爪神龙呼吸的气息,这让他内心确实感觉到了无尽的震撼和恐惧。
男子背后发凉,全身都在冒汗,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甚至在这一刻,内心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是,是,是郕王,是郕王让我这么做的。”
“别,别杀我,别杀我。”
男子最终承受不住朱标的气势,大声喊道,全身瑟瑟发抖,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恐惧,甚至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比现在跪在这里,要好得多。
“郕王?”
“果然嘛?”
“朱祁钰。”
“还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不得不说,朱祁钰还真是下得去手啊!”
“五十万大军,再加上运输粮草的民夫,最少也是一百五十万。”
“全军覆没,这是多大的损失?”
“不过,他确实成功了,成功的解决掉了自己哥哥这个麻烦,然后登基称帝。”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终朱祁镇居然没有死,而且被放了回来。”
“等到他想要解决掉自己哥哥的时候,自己儿子也死了。”
“后来更是一病不起,直接导致了自己哥哥重新夺回了皇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两个人兄弟相残,为的,就是这一个皇位。”
“朱祁钰登基称帝之后,自然也不想要朱祁镇回来。”
“当时,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建议,把朱祁镇接回来,朱祁钰直接出言反对。”
“直到于谦说,皇位已经确定,不容更改,朱祁钰才同意,让那个朱祁镇回来。”
“而朱祁镇回来之后,直接就被朱祁钰囚禁了。”
“因为他在朝堂之上,不能不同意,回来之后,直接将朱祁镇囚禁,也想要让他死在里面。”
“可没想到,最后自己儿子死了,自己也得了重病。”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必然也是孙若微了。”
“孙若微为了能够让自己儿子重新登基称帝,自然也会动用这种手段。”
“最终,朱祁钰害人害己,也害了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朱标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摆了摆手。
平安点了点头,立刻让人将这锦衣卫拖下去。
“啊......!”
随后,只听见一声惨叫声,这锦衣卫直接被斩杀。
“所有抓到的人,就地处决。”
“回去之后,诛九族,告诫所有锦衣卫,这个天,变了。”
“如日后还有人胆敢通敌叛国,夷十族。”
朱标看向身边的王轩,冷声道。
“喏。”
王轩躬身一拜道。
......
京城奉天殿。
“太后,瓦剌绰罗斯·也先已经派人前来宣战。”
“如若明日我们不直接出兵对抗,而是选择守城,那么,他们就会兵锋直指直隶,席卷河北。”
“并且,还能够分兵过黄河,如此以来,整个山东的大军,就算想要过来救援,那么,也会花费更多的时间,甚至,也未必能够成功。”
“如此一来,山东那边过来的勤王大军,就会彻底被瓦剌大军阻截。”
“如若他们真这么做了,那么,河北河南,将再也无力抵挡绰罗斯·也先大军。”
“一旦他们拿下河北、河南,兵锋直指西北,西北沦陷,并且,还能够配合脱脱不花,拿下山西。”
“一旦他们真的成功了,那么,我们整个京城,就会成为一座孤城。”
“他们想要攻下,不费吹灰之力。”
“而我们到时候,就真的在劫难逃,不仅如此,长江以北之地,将会全部掌控在瓦剌和草原部落当中。”
“他们瓦剌大军都是骑兵,而且,不善于攻城略地。”
“我们京城城高粮族,他们没有大型的攻城机械。”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在这里消耗兵力。”
“所以,我们这一战,被他们算计的死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城列阵迎敌。”
“如果我们现如今真的固守城内,恐怕他们真的会先行拿下河北河南,如若在扫荡西北和拖拖不慌联合在一起整个山西都会被他们拿下。”
“而我们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能够存活下去,所以,绝对不能够让他们进行这一步计划一定要在明日出城迎敌。”
“现如今,我们已经陷入了被动状态,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拼命死守京城。”
小主,
“这一次,是我们前所未有的艰难时刻,二十万绰罗斯·也先大军,我们现在招募的兵马,再加上附近的一些兵马,勉强凑够了二十二万。”
“如今我京城之内,有九门,每一个门,都需要分散兵力,最终,一个门最多只有两万多大军。”
“而且,这一些兵马,原先的预备役士卒和粮队的士卒。”
“这一些士卒,根本没有多少是见过血的,也没有多少战场之上征战的经验。”
“这一次,我们出城迎敌,也非常的艰难。”
“所以,我军分出九万大军,固守城防,其余十三万大军,在九城门外,列阵迎敌。”
“一旦正面无法让瓦剌攻破,瓦剌大军一定会撤退,前往其他城门进攻。”
“等到那时,我大军立刻赶往其他城门,守卫城池。”
“绝对不能够让瓦剌大军前往攻占河北和河南。”
“一旦河北河南沦陷,我们大明王朝,将再无宁日。”
“大明王朝的半壁江山,也会失去。”
“这一次,他们用的是阳谋,这阳谋,迫使我们,不得不和瓦剌部在城外平原,正面抵抗。”
“瓦剌大军原本就都是骑兵,骑兵战斗力极为强悍,绝非寻常步卒能够媲美。”
“他们肯定会非常的自信,将大批量人马,集结在一起。”
“微臣亲自驻守德胜门,在德胜门外,迎战瓦剌绰罗斯·也先大军。”
“这是北京北面,正对瓦剌绰罗斯·也先大军,他们必定会前来攻城,这里,是第一个,也是最开始的地方。”
“只要这里守住了,那么,其他地方,就一定能够守住。”
于谦站在沙盘前,看着面前的沙盘,眼眸之中满是凝重之色,伸出手指着德胜门。
这是自己要守护的地方,也是最先抵抗瓦剌大军的地方。
只要自己将这里守住了,那么,守住整个北京,就不是难事。
等到那时,瓦剌绰罗斯·也先大军,也会不战而退,大明王朝的军队一旦各方云集,瓦剌就不得不离开了。
“很好。”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吗?”
“这一次,是一个阳谋,瓦剌绰罗斯·也先,要的是让我们所有人,出城迎敌。”
“否则,我们固守城池,各路溃败,我们必死无疑。”
“如今,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的土地,都在这里。”
“一旦我们战败了,那么,就会像当年南宋一样,只能够永远龟缩在南方。”
“而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草原部落,又会和蒙元忽必烈一样,出现一代雄主,统治我们华夏民族。”
“这是本宫不允许见到的,这一次,我们必须要赢。”
“如果这一战我们输了,那么我们又如何有颜面去地下,面见先皇,面见列祖列宗?”
“一百年了,他们草原部落的人,又杀回来了。”
“我们,一旦我们输了,那么,我们汉人,将在长江以南之地,再也没有任何生存之机。”
“传旨。”
“封于谦为兵部尚书,统筹京城保卫战,掌管所有大军。”
“如有不听号令者,斩。”
孙若微站了起来,面色凝重,看向面前的文武百官,大声喊道。
“微臣遵旨。”
于谦眼眸之中满是坚韧之色,没有任何喜悦,显得十分的平静,立刻躬身一拜。
“传令下去,此战为死战,如今战端已经开始,如有临阵脱逃者、临阵畏惧不敢上前者,穿甲胄不出城作战者、通敌叛国者,皆斩。”
“在战场之上,将军退一步,副将可斩其将,士卒不顾将领后撤者,后队斩前队。”
“所有守城将士,英勇杀敌,为战而死,不可后退一步。”
“如若此战战败,那么,大明王朝将不复存在,将再现五胡乱华之覆辙,汉人成为两脚羊,所有人,皆为牲口。”
“这一战,乃是为了我大明王朝千千万万百姓而战,为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亲人朋友而战,为了我们的信仰而战。”
“为了我们的民族而战,所有人,皆为英雄。”
“此战若败,我们有何面目,去见历代先帝,如何面对天下万民?”
“所以,此战,皆为死战,如有任何一人后退者,皆以叛逆论处。”
于谦转过身去,看向面前的所有文臣武将,大声喊道,声音中气十足。
“末将等万死不辞。”
石亨、刘聚等所有武将,单膝跪地,大声喊道,面色潮红,内心战意十足。
他们大明王朝没有孬种,谁都想要立功,而这一次关乎到他们整个大明王朝,整个大明王朝百姓的生死存亡,他们不能够马虎。
他们知道,这一次决战,即死战,哪怕他们战死沙场,也一定要赢。
“这一次,乃是我大明王朝至关重要一战。”
“本宫,会在城头之上,亲眼看着你们,取得胜利。”
“如若尔等皆战死,那么,本宫虽为一介女流之辈,亦可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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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王朝,没有逃跑的士卒,更没有逃跑的太后。”
“这一战,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对不能够让瓦剌骑兵,踏入皇城一步。”
“诸将,死战。”
孙若微站起身来,看向面前的文武百官,大声喊道。
“死战,死战,死战......!”
所有文臣武将,大声喊道,朝着孙若微跪地叩拜。
......
“轰轰轰......!”
万马奔腾,绰罗斯·也先带着二十万铁骑南下,十万大军留在了德胜门,其余十万大军,分别派遣前往京城另外八门。
“前面,就是京城了,只要我们拿下了京城,那么,整个长江以南,都是我们驰骋疆场的土地。”
“多么美妙富饶的土地,多么豪华的都城。”
“汉人的江山,是我们草原勇士最想要得到的土地。”
“外面的土地,哪里有这一片土地,让人眼馋啊!”
绰罗斯·也先看向面前的大明王朝京城,眼眸之中满是贪婪之色,嘴角微微上挑,眼眸之中满是笑意。
“大汗,现如今,公主还在他们手中。”
“难道,我们真的要进攻吗?”
一个年轻男子,看向面前的绰罗斯·也先,眼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
“为了我们瓦剌部落的大业,谁,都可以牺牲。”
“只要拿下了整个北京城,那么,你觉得,大明王朝还能够动她吗?”
“等到那时候,他们就会乖乖的将齐齐克妣吉送到我们的面前。”
“这一战,必须要赢,一旦我们输了,那么,我们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我们都要打,一旦我们输了,那么,接下来很有可能我们就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一仗必须要打,而且,必须要赢。”
“只有我们打赢了大明王朝,只有我们拿下了大明王朝的京城,那么,整个大明王朝才能够真正的掌控在我们的手中。”
“我们不能够妇人之仁,一旦妇人之仁,那么,接下来我们将会面临的会是更多的困难和灾难,到时候死的恐怕就不是一个两个人了。”
“齐齐克妣吉就算贵为公主,又如何?”
“如若齐齐克妣吉真的死了,那么,我们千千万万个草原勇士,成功夺回了属于我们的故土。”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放心,长生天会保佑齐齐克妣吉,齐齐克妣吉并非是傻子,她有武功,有才学,必定能够平安无事。”
绰罗斯·也先摇了摇头,内心虽然担心自己女儿,但是,他也知道,虽然如今他也别无选择,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这一次,他能够攻下整个京城,自然是最好。
不过,如果实在攻不下,也必须得让大明王朝的人前来和他们议和,必须得从他们身上拿到更多的好处才行。
否则的话,这一次,他可是白白丧失了那么多精锐部队,还得不到任何好处。
这是他所不允许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成功攻占大明王朝,想要重新恢复祖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