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胸腔内的器官和骨头一览无余,而且都已经失去了血色,还有被鸟类啄食的痕迹。
林深也感觉到了强烈地不适,脑袋一阵眩晕,他都分不清石阶上泼的血究竟是不是从赵楚然身体上流出来的。
但是这个举动很明显了。
这是一种亵渎,就跟之前在树林里见到的廖远和王自杰那样,是有意对圣子展示的一种亵渎。
赵楚然的尸体挂得很高,那根本不是人用一般的梯子可以爬上去的高度。
方子阳早上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一吐,吐到最后也只有一些清水,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不敢再抬头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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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他的声音在颤抖,“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真的要这样子吗?死了不就完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林深眯了眯眼睛。
这何尝不是一种挑衅,因为自己摆脱了一部分的封印,不会再被压在下面了,所以迫不及待地做出这些举动。
既可以动摇所见之人对于圣子的信仰和信任,也可以宣泄自己心中压抑着的不满与怨恨。
“不想这样就赶紧动起来,只要能保证婚礼的顺利进行,我们就还有救。”
林深其实也还是有些慌的,毕竟如果圣子都没有消灭它的办法,他们这些普通人又能做什么?
现在也只能赌一把了,毕竟坐以待毙的后果,已然清晰摆在他们眼前。
方子阳满脸痛苦地咽了咽口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那我们走,我不想再看了。”
两人低着头,绕过石阶上的血泊,朝村子里跑去。
他们默契地往招待所的方向跑,先去确定冯语凝三人的行踪。
谁知才刚穿过一条小巷,看到招待所的正门,就见冯语凝和张景德站在门口的位置,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张景德的动作和表情有些唯唯诺诺的,对着冯语凝一个劲儿点头哈腰,完全没了前一天跑掉时候的那种气势。
而冯语凝则是回了一下头,李言辉和卢宇手里抱着些工具走了出来。
“卧槽,他们还活着!”
林深心下疑惑。
这是拿回五感就停止了杀戮?
可按隐姑的话来说,井里那东西不应该这么讲道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