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此时我了解了师父安排我来川蜀的深意,师父是在教我如何做人,而张哥却是在教我如何行医,如果师父的教导代表的是白色、纯洁,那么张哥的教导代表的就是黑色、肮脏,这世间的善恶永远是相等的,是太极图的两面,相互交织,不可分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下午时,张哥教我了第三个方子,此方是治一切跌打损伤致出现伤口的药,是一副膏药,名字叫做‘生皮膏’,共有二十三为药,有当归、黄连、荆芥、白芨、土鳖、血竭、乳香、没药等药。
教完这个处方后,张哥指导我开始熬制膏药,足足三个多小时,我成功熬制出生皮膏,我看着亲手做出来的膏药,是信心满满,立刻希望来个病人试一下。
我的这个小小的希望竟然在晚上就实现了。
晚上十点,张哥接了个电话,拿着医疗箱匆匆离开,留我一个人在诊所坐诊,本来张哥要走时,我就打算关了诊所门,但张哥不让,说是不管有没有病人,诊所晚上两点才能关门,他不在时,让我坐诊。
就这样,我第一次单独在这所谓的黑诊所干黑医。
凌晨一点多,我正坐在桌前昏昏欲睡时,诊所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这女人对我问道:“张大夫在不在?”
一听这句话,我立刻来精神了,这是个道上的女人。
我忙起身说道:“在,你怎么了?”
那女人戴着口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眼睛中我能看出她的惊讶,对我问道:“你就是张大夫?”
我说道:“我不是张大夫,我是他的徒弟,张大夫不在。”
她说道:“也对,张大夫不可能你这么小。”
我问道:“姐姐,你身体哪里病了?”
她说道:“你能治吗?”
我点头道:“一般的伤科和内科疾病我能治,治好了再给钱,治不好不用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