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丁一愣,看看小姑娘手里的令牌,又回头看看自家主人,一动也不敢动。
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既视感!
和天桥说书人嘴里的桥段,一模一样!
危机时候掏出的令牌,那可都是了不得东西。
咱们虽然看不懂,但这牌子好像是金子做的,金牌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一定是惹不起的人!说书先生诚不欺我!
“听书听多了吧?还令牌呢?”
男子疑惑的看着小姑娘手里的令牌,随手夺走在手里把玩。
“你好大的胆子,你快还我!”小姑娘声色俱厉。
男子并不搭理,他看了看令牌正面的‘令’字,又翻到背面看了一眼,愣住了。
小姑娘心跳的扑通扑通,大气都不敢喘。
好一会,男子回过神来,看向小姑娘。
他神色认真严肃沉思了好几秒问道:
“这牌子有什么用?”
“......”
小姑娘感觉自己人都快碎了,
自己就不该抱有希望,她都不认识这枚令牌,
眼前这个蠢货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他能认识才是见鬼了。
坏人你究竟给我的是什么令牌啊,你就不能顺带传个纸条过来吗?!
“这刻的又是大树,又是大蟒蛇的,谁能看懂?”
男子翻了两下令牌,放进嘴里使劲咬了一口,令牌被咬出一圈牙印。
“真是金的?”
男子有些爱不释手的玩着。
小姑娘平复了一下心情,知道必须想办法拖过今晚。
否则红袖一定会死。
只要等到天亮,坏人醒了以后,他一定可以帮助自己。
她想了想,装出自信的样子看着男子:
“你一个商贾之子,不认识也正常,等天亮以后,你拿去衙门去问一问便之。”
“但我劝你放了红袖,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男子脸色忽然变得漆黑,他双目阴沉的盯着小姑娘内心有些犹豫。
这鬼丫头明知道自己最讨厌商贾之子这个词,却不怕激怒自己,显然这枚令牌有些来头。
不会是三叔的故人之物吧?
但今天已经得罪,没有办法回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看到男子眼神闪烁,小姑娘心里一咯噔,明白他起了杀心。
小主,
她故作轻松的一把推开家丁,把红袖拉到身后。
“阿娘自荆州出发前曾叮嘱阿姐,如三月不见我等回归,自会去找令牌主人,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