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员外,不是老朋友不给你宽限啊,可你这一直拖欠着,我也要做生意的不是,兄弟我最近也有些周转不开啊。”李员外笑呵呵的语气很是友善,但话里话外就一句话,没钱滚蛋,把仓库给爷爷还回来。
“李老爷,我们多年交情了,我可没少照顾你生意啊,这次我是真没办法了啊,您可一定要帮帮老伙计,宽容宽容啊。”杜员外快哭了,拉着李员外的手不放。
“这样,三天,都说老朋友了,李某也不想做这么绝,这仓库就再让杜员外放三天,三天后可不能怪李某了啊,杜员外,你有困难我知道,可你这也不能让我难做不是。”李员外好不容易把袖子从杜员外手里抽了回来,虚伪的笑容也不再做了,说完后便上车而去。
“李老爷,李老爷!”
杜员外追着,但实在太胖了,没几步便摔倒了,不由得崩溃大哭。
“苍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知道我不该贪心,我知道错了啊!”
“呜呜呜~”杜员外仰天长啸,两只胖手捶打着胸口,拍的啪啪响。哭的稀里哗啦的。
朱厚炜就差摆个小板凳坐边上开始吃瓜了,这不贫民窟嘛,怎么还有俩员外,搁这做仓库确实便宜,但不怕被偷吗?
“老六,你去... ...算了饱饱,还是你去吧,问问他是啥情况,就说我们有仓库在出租,但他必须说实话,不然我们怕得罪人。”看这胖子一个劲的哭,就算不说原因,朱厚炜急了,吃瓜吃一半,这谁受得了,转身就打算让牛老六去问个清楚,后来想想,不行,老六技能点全点体术上了,虽然不傻,但憨啊,怎么套话,于是转头让牛饱饱去。
“是,少爷。”牛饱饱道。
牛饱饱上前,拍了拍杜员外的肩膀:“这位朋友,我们家少爷刚刚路过见你哭哭啼啼的,嘴里还叨叨着仓库仓库的,是有什么难处吗,我家少爷慷慨仗义,也有闲置的仓库在出租,你要是需要,可以跟我说说。”
杜员外一听,有人愿意租仓库,哭声没有停下,反而更大了“我还哪有银子租仓库啊,啊啊啊... ...天哪... ...”他捂着胸口,朝天咆哮:“我造了什么孽啊,我不就是想屯点红糖发点小财吗,怎么会触到上面的霉头啊,现在所有的生意都被人落井下石,我不是有意冒犯天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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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泪眼婆娑,嗓子都哑的嗝屁了的,还在不停的嚎叫,两个猪蹄... ...哦,手掌狠狠的拍打着地面:“我不,我不活了,我撞死在这一了百了!”杜员外突然面露狠色,朝着仓库撞去。
朱厚炜正等着听故事... ...呃... ...了解这位苦命人到底咋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他提到屯红糖。
朱厚炜:???
敢情让少爷前期成本突然上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小子,哦不,中子是吧!奈奈个八字。
朱厚炜想着自己平白无故多花了一大笔钱就心疼,气的牙痒痒:“老六给我揍他!”
“是!”
杜员外还没撞到仓库上,只觉得突然有股狂风朝自己袭来,“砰!”飞出去四五米远还狗啃泥的滚了好几圈。
牛老六可不管这些,走上去继续拳打脚踢,少爷下令了,他负责执行就行。
“别打了,别打了,好汉,求放过,我没有钱啊,你抢错人了。”刚刚还要寻死的杜员外,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劲求饶,又不想说了。
果然,知道痛了就懂得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