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
“别生气嘛母舅,本宫和蔚王没有恶意的,你们可是我们亲舅舅,咱们都实在亲戚,本宫和蔚王这不是刚受了点委屈嘛,来找二位舅舅哭诉一下,谁知二位舅舅有点虚弱,本宫二人刚刚说的也是关心你们啊。”
“就像今天为难我们两兄弟的那个张大麻子一样,一直冒虚汗,都浮肿成猪头了。唉,看上去命不久矣。”朱厚炜摇摇头说道。
“殿下,臣等知错了,臣千不该万不该拿蔚王殿下来开注,更不该因为要赔的钱多就驱赶来兑注的人,臣有罪。”
张鹤龄受不了了,朱厚照、朱厚炜基本就是明牌打了,那个张大麻子已经肾虚导致“浮肿”成猪头了,我们是亲戚,给你点面子,别逼我们撕破脸啊。
“呀!那家赌庄是二位舅舅坐庄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朱厚照笑嘻嘻的道,随即脸色一变呵斥道。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拿蔚王的身份去开庄!”
“开庄就算了,凭什么不给本宫兑,那群混账居然还想跟本宫动手,二位舅舅好大的能耐啊。”
“不敢不敢,臣二人完全是受手下蛊惑,猪油蒙了心。”
“臣,臣兄弟二人是蔚王殿下的亲娘舅啊,怎么可能忍心干这种事来损害蔚王殿下名誉呢。”
“臣,臣这就派人把注金退还给下注的人,再额外给份补偿。”张鹤龄还是有些舍不得按赔率给钱,只舍得给点补偿。
“舅舅,不对吧,本王的赔率可不低啊。”朱厚炜笑眯眯的说道。
“这杂七杂八的要多少银子付给那些下注压本王的人也不清楚,本王和皇兄的数术也不到家,这样吧,咱们报给父皇,让父皇派人帮我们算算,可好?”
“告,告诉陛下?!”不只是张鹤龄两兄弟,连朱厚照也吓了一跳。
不是说好了是吓唬、捉弄、讽刺他们一波,把本就应该拿出来的银子让他们吐出来不就好了吗?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是,这俩不靠谱的的肯定会被父皇狠狠的修理一顿,但他这个下注的,在外面和地痞流氓打架的太子呢?
父皇不可能放过他的!
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没必要吧。
“好,臣将那些下注的全部按当时赔率赔给他们。”张鹤龄快落泪了,刚数的钞票就这样从口袋里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