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连忙推脱告辞离去。
“哼,什么还要去商会一趟,不就是嫌弃本侯的饭菜太清淡了嘛。”
先前还笑着送走了张承之,后脚张鹤龄就不屑起来。
一个个的都是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张家伙食怎么了,看看我们两兄弟养的多好,你们天天大鱼大肉那才不健康呢。
“恩嗯,哥说的对,他们吃的才不健康呢,我们的餐食是完美的。”张延龄无脑附和。
“不过哥,咱这样和盐商混在一起没问题吗?”
张延龄还是有些顾忌的,他们本来就是那些所谓清流的重点“弹劾”对象。鬼知道那些清流一旦知道后会朝他们开什么炮?
他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但一直被马也烦啊。
一旦被姐夫叫进宫讲道理还影响睡眠质量不是?
而且现在姐夫可不单单是讲道理那么简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暖阁都多出戒尺了!
那被姐夫抽一下我这去了皮就剩下骨头的还真扛不住啊。
“无妨无妨,陛下把盐引给我们,我们只是转手给本来就应该拿盐商运盐的盐商了而已,盐商拿盐引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京城那么多勋贵,哪个手下没掺和点这种暴利生意?我们是阿姊的亲弟弟,有什么好怕的,陛下开刀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
张鹤龄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
“而且咱们今年赔了好多银子,自己去搞这些哪有精力啊,不如让精于此道的盐商来,我们跟着拿钱不是更好?”
“嗯,哥说的对。”张延龄听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
“盐,和别的不一样,这自古就是暴利的行业,而且两位殿下也没插手这个生意,我们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开庄遇到殿下那么倒霉了。”
“哪有赌徒天天输,哪有我寿宁侯天天赔?”
张鹤龄充满斗志,这一次他一定要狠狠挣一笔,他可是从姐夫那搞到了许多盐引呢。
“咕~”
“啥生意?”
正在张鹤龄沉浸在赚大钱的美梦中,突然被一声突兀的声音打断。
“哥...”
“我饿了...”
张延龄摸了摸本就瘦的一批的肚子,幽幽的说道。